<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xbiquta.com</b>第二天一早我如约的醒来,我知道前一天晚上我是被眼镜蛇背回来的,我喝多了,而且说了很多的鬼话,哭得很惨,眼镜蛇也哭了。
不过第二天一早醒来我们谁都没说什么,尽管眼上顶着一个红肿的眼泡,但我们谁都当昨晚的事情从来都没有生过,脆弱只能展现一次,否则的话真的会成为懦夫。
“队长,你的眼睛怎么了,还有副队长的眼睛,你们俩……哦喔?”
“滚蛋,小子,乱想些什么呢,小心我捏爆你的蛋蛋!”
和伯爵、艾米尔以及眼镜蛇说了一晚上的鬼话之后,第二天一早我现我的心情好多了,与艾米尔死得那几天相比,他们的队长复仇者又活了过来,这种变化连队友们都能感觉的出来,所以作为我的好兄弟猴子才会这么没谱的和我开玩笑。
自我加入外籍兵团以来,我一直以来都是个内心极度纠结的人,一面想着生存和复仇,一面想着训练和战斗,安天明和沃吉尔・勒安同时的存在让我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精神分裂者,处在地狱和悬崖之间,动弹不得。
现在则好多了,无论是做天使还是做魔鬼,终究我有了一个抉择,一个有目得的人,就不会再觉得自己像行尸走肉般迷茫和庸庸,哪怕这个目标再怎么让我不忍,但至少那是一个方向不是吗?
从位于中东的伊拉克巴格达国际机场飞往西欧的法国加尔省尼姆市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我以为我们降落的尼姆机场以后,会乘坐运输车返回尼姆基地,但没想到零号会派直接人使用直升机将我们载出尼姆机场。照兄弟们的话来说,这是零号体谅我们劳苦功高,我们从伊拉克战场上顺利的凯旋归来,零号就是要通过这种充满军人荣誉感的方式来犒劳我们。
零号是这样的人?我不信!
我太了解零号了,零号和外籍兵团其他的军官不太一样,在未执行真正战场任务的训练期,零号或许会不加吝啬的赞赏我们,鼓励我们。但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如果我们顺利出色的完成任务,零号就会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如果没有完成任务,那就是我们不堪重用,是要受到惩罚和训斥的。
开直升机的驾驶员是位三十多岁的上尉,这个人我认识,他是第二外籍步兵团团直属警卫连的连长,不过我和他算不上太熟,只是见过几面,没什么交集。
上尉连长的名字应该是叫做维克多・拉伊德,在团部大楼的任务墙上撇过一眼他的名字而已,印象算不得太深,曾听零号叫过他的代号,好像是叫“大熊”。
直升机飞跃了城市的上空,阔别好几个月的尼姆还是这般模样,星星散散的楼厦,郁郁葱葱的梧桐,又一年盛夏,我忽然想到我来到法国不知不觉似乎已经两年多了。
是啊,两年多了,我除了与老乡吴彼得的联系之外,几乎获得不了多少关于国内的消息,或者说我实在回避这些。在法国外籍兵团,我以为我为复仇日思夜想、急不可耐,事实上,我却还是为了在躲避这失去双亲的惨痛。
“大熊,这好像去的不是基地的方向!”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只顾着呆,清醒过来的时候才现直升机飞往的方向越来越远离尼姆基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