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xbiquta.com</b>这绝对不是一伙普通的盗墓贼,从他们熟练的枪技就可以看得出来,这帮家伙的手上准是血债累累、恶贯满盈,并且死不足惜……
“你们俩的任务完成的怎么样?”
猴子和飞鹰两个人一路奔波地回来了,手里还押着两个五花大绑的家伙,连多贡人的巡逻民兵都还没有赶到这里,这两个家伙的行动度果然没有令我失望。
“嘿嘿,队长,听到之前的那声巨响了吗?完全搞定!”猴子得意地向我炫耀着。
“嗯,那就好!”我说。
这是我早就知道的结果,刚刚的无关痛痒的询问,其中对队员的关心关怀要远远胜于疗慰内心的忐忑不安。
眼镜蛇和毒龙已经从两侧的石砾丛重新回到了我和蝎子两个人的这边,古墓后面的那七、八个手脚残废的盗墓贼还没有办法跑出我们面前的那片古墓区域。
“队长,副队长,你们这边的情况怎么样?”
猴子来到的时候就看到我们四个人悠闲的趴在石砾滩上盯着不远处的墓区有说有笑,便有些摸不着头脑,困惑担忧于心。
我指了指不远处的墓穴,微笑着对猴子和飞鹰说道:“八个人,现在都躲在那个坟墓的后面呢,手脚也都已经被我们打穿了,跑不出去的!”
猴子和飞鹰手里押着的那两个人,被五花大绑地结结实实,嘴里也被布团塞得满满当当,无法言语。
从他们嘴里塞着的布条的形状和颜色上来看,猴子和飞鹰这两个无耻的家伙准是把人家的内裤给扒了下来,塞到他们的嘴里了。
而且,以猴子和飞鹰这两个人的猥琐性格和无耻程度来判断,我想,那两个悲惨的家伙,他们的嘴里塞着的一定是对方的内裤,猴子和飞鹰他们俩在敌后干这种生儿子没屁眼儿的事儿可不只是一次两次了。
也不知道猴子和飞鹰他们俩是从哪里找来的藤条,那两个家伙像是被捆成了大粽子,细小的藤枝已经深深地勒进了皮肉,手腕上的圈圈痕痕随着藤条的印记渗出的鲜血,殷红而淋漓。
不过,依我来看,那两个家伙被捆得这么惨也着实不亏!
手腕上的淋漓鲜血一看就是他们奋力挣扎的结果,自从一年前因为捆绑得不太结实,有一个人从猴子的手上逃脱了之后,猴子就对此事深恶痛绝,于是乎,多日来猴子苦练捆绑技艺,现在,还指望挣扎掉绳索藤条从猴子的手中逃脱,可着实不太现实了。
这两个被捆绑的家伙一定是听到了我刚才的话,其中的一个人双腿有些颤抖,我看到了,绝对不是猴子和飞鹰扒了他内裤的缘故。
“嘿嘿嘿,我去把那几个盗墓贼给拎过来!”
飞鹰一听有八个人都被我们给打残了手和脚,顿时没了顾虑,来了兴趣就要把那几个盗墓贼给一同带过来。
“飞鹰!”我赶紧叫住了就要嗷嗷上前去的飞鹰,“危险,不要上前!没有了手和脚,但是他们还有嘴巴,用不了枪可不代表用不了其他的东西!等多贡人的巡逻民兵过来,我们不去触这个霉头,总之,他们绝对不是一伙普通的盗墓贼!”
飞鹰讪讪地挠着头回了过来,又大梦初醒般地和猴子将那两个被绑的人粗暴地拽了过来,推到了我的跟前。
“队长,这两个人是山崖下面那两辆悍马车里留下看家的家伙,应该是循着这边的枪声才爬上这陡崖来的,我和猴子往这里赶来的时候,在半山腰正好看到了他们俩,就顺便将他们俩也绑了过来!”
“嗯!”
我点了点头,这早在我的预料之内的事情,在之前与对面那八个盗墓贼的对峙中,我的心里也一直都防备着陡崖下的这两个人呢,我知道,对面的那八个盗墓贼的心里又何尝没有这个侥幸的打算?
只不过,我不是毫无顾忌的蠢货,身旁的北极熊就是我的预备后手,匆匆赶来的猴子和飞鹰将这两个盗墓贼一同捉来倒也没有大出我的预料之外。
“你们到底是谁?”
我拔出了其中的一个人嘴里塞着的内裤,抖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将这块破布团狠狠地扔到了一边。
“我们就只是盗墓贼!”盗墓贼大义凌然的回道。
“嘭!”
我一枪打在了这个盗墓贼的一只腿的膝盖上,盗墓贼跪倒了下去。
“我刚刚和同伴说的话,你明明都听到了,还要再跟我装糊涂是吗?”我眯着眼睛,杀气冲冲地低头看着脚下的盗墓贼,“回答我的问题,我的话不想再重复第二遍!”
“我们就只是盗墓贼!”盗墓贼咬着牙抬起头对视着我的目光,眼神凌冽,也充满着战场上特有的杀气,并且没有丝毫的畏惧。
硬汉!
“很好!”我说。
“嘭!”
盗墓贼侧身倒在了石砾滩上,额头上还有一个明晃晃的血窟窿,正汩汩地往外冒着殷红火热的鲜血和淡黄微腥的脑液……
战场上还从来都没有人敢这么对我说话,我不想杀人的,是你逼我!
我将目光又转向了另一个被绑的盗墓贼,盗墓贼颤抖的双腿和连风都吹不飘的的裤脚,说明这压根就不是一个像刚才那样舍生取义的硬汉。
“你呢?”
我拔下了塞在盗墓口中的内裤,一眼没看就直接把它扔到了旁边那具新鲜的死尸上,死尸的额头还在冒着汩汩的鲜血……
“我……我们是……是盗……盗墓贼!”
盗墓贼没敢看着我,只是盯着我身旁的那具新鲜的尸体,盯着那具新鲜尸体上的血窟窿,以及慢慢渗血的脏内裤,结结巴巴地回答了我的问题,勾着脖子,紧张地吞着口水。
“很好!”我说,“看来你也是硬汉!”
我举起手抢直接就顶在了盗墓贼的脑袋上,仿佛只要他还有一丁点儿的犹豫,下一颗子弹就会毫不犹豫地落在他的额头上。
“不要开枪!我说,我说了……”盗墓贼一下子就瘫在了地上,无力地哭嚎道,“我们是雇佣兵……”
“雇佣兵?”我放下了手枪,“雇佣兵为什么会去盗墓?”
“我们是西非安全武装公司的雇佣兵,买家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他们委托公司要我们在这片墓地中盗取多贡人原始酋长的古老陪葬器具,所以我们才来这里盗墓的!”盗墓贼抽噎着老老实实地交代了。
“买家是谁?”我淡淡地追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