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xbiquta.com</b>周雅儿是法国波尔多第一大学生物科学学院的中国留学生,她这次能够通过联合国百里挑一的全球面试,并且担任联合国派遣至马里的医疗卫生调查组的志愿者,而且,她还是所有人中唯一的一个中国人,这已经是中国人中非常值得骄傲的事情了,周雅儿的优秀在波尔多第一大学生物科学学院,甚至在全世界都有目共睹。
这是联合国医疗卫生调查组周雅儿的同事们告诉我的,陈也这么说。
“能告诉我你们的故事吗?”
陈收回了右手,回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我看了一眼陈,陈微笑着看着我,没有做作的样子,我知道,他现在其实只是想开导一下我而已,并没有多余的目的。
不知怎么,我竟向陈讲述起了我和周雅儿之间的故事,从三年前我和周雅儿在法国普罗旺斯的初次相遇开始讲起,讲到我和周雅儿在曼珠沙华花海里的邂逅,讲到我把周雅儿误认为是日本人的迨拢驳轿颐窃谑访芩狗蛉说奈葑永锖鹊哪潜饶滩瑁恢苯驳轿颐墙裉煜挛绲脑俅蜗嗉驳剿晕业奈⑿Γ驳剿臀宜档拿恳痪浠埃约罢馊昀此背3鱿衷诘奈业拿卫铩
一丝不漏,毫无隐瞒,这些我从来都没有向别人提起过的东西,却向一个我从来都没有信任过的陈说了个干干净净,我忍不住地又红了眼睛……
陈默默地聆听着,中间没有插过一句话,就只是在认真的听着我说我和周雅儿的故事……
陈从椅子上又站了起来,默默地走到了我的身后,拍了拍我的肩膀,没有说一句安慰的话,却实实在在的安慰了正陷入悲伤中的我。
“能和我说说你当初是为什么加入法国外籍兵团的吗?”
陈的这句话已经是第十八次向我提问了。
我本该继续保持沉默,但这次,我却没有再拒绝他……
“再加入法国外籍兵团之前,我叫安天明……”
“安天明?!”刚听到了我的故事的开头,陈就又从座位上弹了起来,惊讶地不顾粗暴地打断了我的话,“你就是安天明?!”
陈张大了嘴巴,仿佛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怎么?你之前听过我的名字?”
陈的反应令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在国外,我的名字是“沃吉尔・勒安”,而且,我从来都没有用过“安天明”这个名字,哪怕是在国内,安天明也只是个默默无名的普通学生而已,一个常年囿居于军队的中校军官,他又怎么会听过我的名字?
“你的父亲是不是叫安青云,你的母亲是不是叫李子佩!”陈盯着我的眼睛,一股脑的向我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一下子站了起来,全身莫名的颤抖地看着陈。
陈盯着我好半天,忽然又坐到了屁股下的椅子上,自顾自地苦笑着说道:“我现在终于知道你的代号为什么要叫做‘复仇者’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朝陈吼道,眼睛里已流露出了浓浓的杀机。
陈朝我矮了矮手,示意我坐下来,不要紧张。
我没有理会陈的有恃无恐,更没有坐下来,眼神中的寒意也丝毫没有消减。
“文江汉已经死了!”陈说。
陈没有再纠结我到底是坐还是不坐的问题,直接向我开诚布公了。
“什么?”我瘫坐在了椅子上,“怎――么――死――的?”
我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向陈问道。
“死刑!枪决!”陈没有再卖关子,直接地说道,“你父母被杀害时,恰好被路过的行人看到了事情的经过,然后他们就报了警,警察查到了杀害你父母的那个杀手,杀手招出了文江汉。
文江汉这个人我想你应该清楚,你也应该知道他有着怎样的背景。只是很可惜,他的后台因为之前的特大贪污案被去了职、入了狱,文江汉被抓那是瓜熟蒂落,惩办他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了。当时,就是我指挥着武警支队的人,持着枪械在他的家中逮捕了他。”
“文江汉死了?!”我喃喃自语。
我无法相信,如果文江汉他现在真的已经死了,那我留在法国外籍兵团还有什么意义?我这个“复仇者”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我的这几年岂不是白白地度过了?
“什么时候的事?”我强力地支撑着自己,向陈问道。
“零三年的五月份,胡主席上台之后!”陈回道,“这件事在国内闹得轰轰烈烈,你不知道?”
我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
呆在不见天日的法国外籍军团里,呆在炮火连天的中东和非洲的战场上,我怎么会知道国内生的事情?
零三年五月份?
原来在我刚刚加入独立小队的时候,文江汉他就已经死了……
文江汉死了!
文江汉死了?
那我还呆在法国外籍兵团干什么?
我他妈还活着有什么意义?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