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王佩仿佛又回到了被高高在上的感觉中,侃侃而谈:
“事情是这样的。我从新江逃回来了之后,每天夜晚像个乞丐一样生存在郊外那条铁路线的大桥下。我知道我哪里都不能去了,只能在通海市内死气白赖地活着。正所谓越是危险地方越安全嘛!但我必须白天睡觉,晚上觅食。不然,很容易被通海市熟人发现我的。
那天凌晨,我刚刚在一座大桥下躺下,准备睡觉了,有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拨拉我的胳膊。
我特别讨厌,以为又是城管的人嫌弃有碍市容,要赶我走人呢。
我一下子打掉了他的手。可那只手,固执地要拽醒我。
我一下子坐起来,想破口大骂,却看见了一个儒雅人。
他说你起来,跟我走,我会给你个挣钱的机会,让你重新做人。
我翻翻眼睛,心想,骗鬼吧,我他妈的不需要再做人,尤其不要再做他们这种没有自由的人了。
我不耐烦了,大骂着撵他走,又一头倒地――我忙了一夜了,需要睡眠。
那儒雅人,忒他妈妈的执著,定要让我跟他走。
说是要让美酒、美女、美食陪伴我,而且是去住大酒店。
一想,我也好久没有洗过澡了,我就跟着他走了。
在郊外的一个招待所很干净、很高档的房间里,我大吃大喝了一顿,洗了澡,舒舒服服地躺在那么大的一张白床上,真是享受啊!
我一觉睡到了晚上六点多钟。天色已晚,远处的小小山峦,呈现墨绿色。
正泛着癔症呢,我听到了房门的门把响起来了――
我还以为是那个儒雅人来了,却看见进来的是个女服务员。一身红色工作服,特别鲜艳。更衬得她肤色白里泛红,特别漂亮。说她漂亮,是因为她将长长的头发盘起来,定在了头顶上,人显得很干练精神。一双大眼睛,乌黑铮亮的,仿佛会说话。
她不说话,只是望着我。
我说话了,姑娘,找我什么事情?
嘿,那个姑娘一笑,露出了一对小酒窝,却还是并不说话。
这偏僻的郊外服务生就是与众不同。
我就又问,说你老板让你来的吗?是不是叫我去吃饭的?
那个姑娘摇摇头,又点点头,说,有个地方,首长说,是说好了的。让我来,就是来喂你吃饭的。
嘿呦喂,立刻让我欢喜的满地找牙了。
但是,我需要先搞清楚这个所谓的首长是谁吧?万一是个圈套呢?让我正在兴奋当中突然被警察抓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