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姘头(2 / 2)

介于在张穆的介绍里,他们是一家人,猎户李大哥就把唯一一间空屋给他们一家睡。三个人挤在一张炕上温馨之余又透着些尴尬。

贺鸿雪在心里默念,自己已经快百岁了,而张穆和岑言对她来说都是孙儿倍的年纪,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心里还没念两声佛号,贺鸿雪就感觉有一只贴着她的里衣,顺着她的腰摸了过来,而且有着愈发放肆往上游走的趋势。贺鸿雪按住张穆不安分的手,轻咳了一声:“孩子在呢。”

张穆把脸埋在她的颈间,用只有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呢喃道:“嗯?如果孩子不在呢?”说话间手轻捏了一下手里的柔软,贺鸿雪差点呻吟出声,报复性地往身后某个正在变化的位置抓了一把,张穆也不恼,在她颈间呵呵笑了,热气游走在她的耳畔,反而弄得她自己坐立难安。

这还睡什么觉,贺鸿雪拉着岑言不点灯就起身,一把把张穆按在床上:“凡人就给我好好睡觉,我去探探什么叫‘出不去’。”张穆衣衫半敞地侧卧在那里,一副任人采撷的妖媚姿态,看得贺鸿雪老脸一红,赶紧拉着岑言偷偷溜出去。

她掏出两张起爆符给岑言防身,还给了他几颗灵石,用来给传音石保持灵力供给防止走丢,二人找了处较矮的墙头翻了出去。岑言虽然因为经历有些早熟,到底还是个十三四岁的孩子,贺鸿雪先下了墙头摊开怀抱等着接他,他红着脸扑到她怀里,还好夜色深沉掩盖了他的窘迫。

因为职业的关系,猎户李家住在村子的外围,二人确定了村子中心的方向,就往村外行走,开始走的还是一些人踏出来的小路,越往外人迹越稀少,只有写零星的兽道,也不知道李大哥怎么打的猎。

贺鸿雪是经历过淬体的修士,这种夜里难不倒她的视力,倒是岑言这孩子还没开始修行,一路上磕磕绊绊,忍不住还是开口问了:“贺师叔,您为何要带我出来?”

贺鸿雪想了想,还是把真正的想法说了出来:“不知怎的,我不放心把你和张穆放在一起。”

“张大夫他不是师叔你的……”

“姘头。”还没做人家师父,贺鸿雪就大大方方教孩子一些不好的东西,是若让掌门师兄听见了,非得用小竹板儿敲手心的程度。

“可是您好像很喜欢他。”两人已经走出很远了,身边全是灌木各种藤蔓,但这些都不能构成“出不去”的理由。

“我喜欢的东西可太多了,张穆,羽云台,师兄弟姐妹,我的保险,小苗,你,还有萝卜。”贺鸿雪漫不经心地说,有时候实话总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贺鸿雪就是这样的人,她的心里存了太多东西,于此相对的,每份感情都会被冲淡,所以她看起来从来没有什么纠结的事情,这样的天性对于她来说既是好事,也是坏事。

她甚至还喜欢秦旷,喜欢何信月,喜欢展宝容,喜欢北海的夕阳和摘星台的月光。她的心从来随性,而这份随性也出于她无比强大的修行天赋,才能任由她恣意妄为。只是此刻的她还不知道,这些喜欢之间的细微分别,确是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把你放在他身边,我不放心。”她没有说究竟不放心谁,但是岑言作为一个经历过坎坷的孩子,听出了她话里的“不放心”指的是张穆,也就是说,张穆并不是一个能让贺鸿雪觉得安全的人。或者说,在她的潜意识里,“张穆”是一个存在危险性的个体。

假如此刻在她身边的是秦旷,她就会毫不犹豫地把岑言交给他,或者叫上他一起出来探路。这就是潜意识里危险和安全的差别。

但是人往往会被潜在的危险吸引,甚至难以自拔流连忘返。

两人似乎已经进入了森林里,身边不知何时起了浓雾,等到二人反应过来时,雾已经浓到十尺之外物不可见了。贺鸿雪转身用右手牵住了岑言的手,这双手在岑言的记忆里,就再也没有放开过。

贺鸿雪已经拿出了软剑溪云在灌木中破出道路,溪云过处的草木皆被利落斩断,身边的雾已经浓到身边万物皆不可见,如果不是紧紧牵着手,二人定要走散。贺鸿雪怕岑言瘦小的身形卡在哪里了没跟上自己,不停地唤他名字让他回答。

雾实在是太大了,贺鸿雪带着岑言停下脚步,左袖口滑出点金笔一点一,“箕令·北客”咒法过后,四周狂风大作,她试图用大风吹散浓雾,然而狂风似只把浓雾搅乱,浓稠的雾完全没有要消散的意思。<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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