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她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你怎么那么怕她?”
“不是说你武功很好的吗;怎么会对付不了呢?”
“听你身边那个少年讲,你差点被强了去,是不是真的?”……
一般这时候,基本只有我的声音,雷隍一改话篓子的毛病,禀持着沉默是金的最高原则。
不过还有件事,就是一路上护送我们的十几个护卫,在接近邑都后,陆陆续续被身形面容相似的人蘀代。要不是我曾因为他们身负的武功,不像一般的王府侍卫,特别注意过,不然很难察觉到人被换了。当进入邑都时,一行人除了雷隍外,已经全是正宗的景王府侍卫。那些人消失了,去哪里了,景王不说,我也不问。我无意在邑都的一个月留下什么麻烦。
景王府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金壁辉煌,除了那快牌匾上的行楷景王府三字不知是贴了金箔还是纯金做的,在阳光下亮闪闪外,整个王府的外观看上去朱红,深灰色居多,有些古老的沉闷感。好在进去以后,亭台楼榭,小桥流水,颇为雅致,典型的南方园林式建筑。
幸好我没有期待会有多隆重的欢迎仪式,那景王妃据说前几天就病了,一直在她的‘玉宁院’休息。晚上说的好听,弄了个接风宴,说是一家人重新认识一下。世子秦琚据说被皇上召进宫,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秦珏倒是来了,也挺友好的,只是看我的眼神特别怪异。秦池月来和我打过招呼,彼此姐姐妹妹了一番,便说她还要服侍她病中的母妃,中途退席了。
景王也没有尴尬,似乎习以为常,我脑袋转了两下,心中了然,眼下顶的那个身份,不过是个庶出的女儿,他们能来和我寒喧两句,在他们眼里,只怕是已经给足面子了。不过席间秦珏对我是热络异常。
由于景王事先已经和他们交代过,我流落在外这些年,因为曾受伤失去了记忆,名字也习惯用秦弦,几人对于我对他们毫无印象也没有提出任何疑义。只是按照戚虹娘亲讲的,以前景王的两个儿子和真正的秦璃并不亲近,只有秦池月经常会施些小恩小惠,以彰显她作为嫡女的气量和姐妹的友爱。
但现在,我对着对面那个,从开席到现在,弦儿妹妹不断的秦珏,很想抚额叹息,却只能强装笑容。秦珏和景王长得并不是很象,虽然也算得是个美男子,但就皮相而论,算是清秀而已。只是那单眼皮的眼睛,眼角微挑,薄唇的嘴角也总是上弯,不在笑时也在笑,很有几分妩媚的感觉。
但他浑身浓浓的书卷气又将这种妩媚冲淡,让人觉着他应该就是一书在手,负手而立的遗世才子,比那皮相胜他多多的秦琚更容易引起别人好感。只是……他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甛噪?<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