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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嫦曦，痛苦不是堕落的理由，接受和利用这些痛苦让自己强大起来，才是你目前该做的事情。”
在沈暮念最后一句轻飘飘的话落下之时，陆嫦曦眼角有晶莹的温热液体随之流出来。
她们下了楼，在进入餐厅之前，陆嫦曦突然轻轻的捏紧了沈暮念的手，扬起那双纯澈的眸子盯着她，试探问：“你真的，能原谅之前我所有的错事么？”
沈暮念偏过眼，稍稍低下头看着这个小小的身影，低了低下巴。
陆嫦曦蓦地笑了。
她好像明白了，明白她跟沈暮念的差距所在。
明白为什么并非豪门的她，却让所有人都喜欢。
明白毫无权势的她，却能让君亦卿痴迷，她本身就足以，根本不需要外界的衬托。
她们都已经进食结束，君亦卿还没有从楼上下来。
“你先去洗漱，晚点我去陪你。”沈暮念从餐桌上起身，对陆嫦曦挑挑眉柔声道。
陆嫦曦素来墨迹，在她还没有开口拒绝的时候，沈暮念已经走了出去。
蔺素珂跟在她身后，在彻底消失在陆嫦曦的视线中后，才拧着眉沉声恭敬道：“夫人，你真的相信她么？她这幅样子真的是装的，那日……”
沈暮念睨了蔺素珂一眼，笑道：“我知道。”
蔺素珂诧异：“您知道还这么相信她？您就不怕……”
沈暮念垂着眼睛幽声道：“素素，不管怎么说，陆司令是亦卿的恩人，这份恩情，纵使用命都难以偿还，陆嫦曦虽然心思有那么点不正，但不难掰回来，我从来不喜欢做什么救世主白莲花，但若是就这样放弃陆嫦曦，实在是可惜了，就当是替亦卿还陆司令的恩情吧，她本质不坏，若是能认清是非，好好努力，以后会是个讨喜的主儿。”
蔺素珂微微抿唇，点点头：“夫人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