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牵着沈暮念往刚才的小屋子里走。
沈暮念回到那个屋子时，刚踏进去就觉得浑身冰冷的打颤。
她站在客厅里，还能看到此刻趴在地上的曲琳。
戚竹已经拿到了曲琳所言的情报，两个厚厚的笔记本和三个保存完好的U盘。
见沈暮念的视线近乎绝望的落在曲琳已经凉透的尸体上，拧着眉擅作主张的脱下衣服，走进去将衣服盖在了曲琳的身上，出来时伸手掩住了门。
沈暮念的视线被打断，瞳孔蓦地一缩。
片刻后，随着一声低吼：“进去！”
沈暮念才回神，转过身看向被带进来的人。
她已经脱掉了那身沾血的白裙，不知何时换上了一身精致的黑色皮衣，皮裤，身材比以前更为消瘦了些。
那张原本让她引以为傲的俏容，如今在这个橙黄色的光晕中显得有点可怖。
脸上有很多淤青和伤痕，下巴上还有两道厚厚的疤茧，左眼不知道是不是受过伤，里面泛着血丝。
头发剪得很短，跟以前的形象想比，可谓是天壤之别。
她的左臂中了枪伤，殷红的液体顺着沾满血的手指滴落在地面上。
沈暮念看着她，她也看着沈暮念，眼神沉静极了，像一弯清泉一般，丝毫不起波澜。
没有惊慌，没有感情，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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