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似乎早就料到沈暮念会这么问，淡淡道：“替你父亲翻案是么？”
“是。”
室内陷入了漫上的寂静，片刻后，总统才言：“你可以翻案，但首先，你要先答应我一个要求。”
沈暮念就知道，这是需要等价交换的。
“您说。”
“跟君上将离婚，跟我儿子在一起。”
沈暮念：“……”
这一瞬间，沈暮念好像被苍穹上无端而降的惊雷劈中了一般。
他说什么？！
这件事怎么能跟穆子寒扯到一起去。
“为什么？”沈暮念冷冷道。
“没有为什么，沈暮念，这是你唯一的机会，这次情报你大可交给君上将处理，我很清楚，就算你呈给我，也是假的亦或不完整，你们背着我跟S国的人将莫道搅得一团糟，我可以容忍，但你别忘了，君上将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也是我默许的，我能让他高高在上，也能让他为他的擅作主张付出该有的代价！”
他说这话的时候，被岁月渲染的脸上都是威严，肃杀，是毋庸置疑，斩钉截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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