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子寒是真的不清楚，她跟总统说了些什么。
不过他特别想知道，他那个爹都对沈暮念做了什么，怎么现在沈暮念跟神经搭错了一样，言行举止都甚是诡异。
她厌恶他，是时时刻刻表现的淋漓尽致的，他很有自知之明，她但凡有一点机会都会对他避而远之，怎么会这么反常。
“沈暮念，他到底跟你说了什么？是不是君亦卿这次做的过了要受处分，你用什么招儿替他扛下来了，你手里的情报？”穆子寒锁着她，幽冷问。
沈暮念睨了他一眼，懒洋洋道：“穆少将还真看得起我，我何德何能足够有资格替君亦卿挡刀子，你想太多了。”
“那你们说了什么。”穆子寒强迫症都要犯了，不由冷冷道。
沈暮念却无动于衷，好像天大的事情砸下来，她都完全不在乎：“好奇的话可以去问你爹，我今儿叫你跟着我，是陪我玩的，你要是没兴趣，靠边停车。”
穆子寒手指蜷了蜷，强忍着捏死她的冲动，冷笑道：“就算你不说，我早晚也会知道，真不知道你在挣扎什么。”
挣扎什么。
他不知道她在挣扎什么，可她知道她在挣扎什么。
这件事要做到谈何容易，不过萧在熙也说了，她是天生的演员，就算所有事她都做不好。
演戏这种事，要做到还是有希望的。
毕竟对方是君亦卿。
他是君亦卿，却也是帝国上将。
她相信，熬过了这一次，一切，都会守得云开见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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