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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鸣人躺在卧室床上回想这些天的发生的一切,仍旧有些恍惚。事情好像已经解决了,以他的方式。
仔细回想一遍,似乎并无漏洞。
先是宇智波鼬、长门、带土,事情越来越复杂,牵扯上的人越来越多,有时候他自己也在想自己是不是太浪了。
不躲起来就算了,还越发嚣张的走到了台前,想要让世界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式运转。差一点,连累了雏田和井野。
他确实是有急了,或许系统刷出的技能很强,以至于总是看不惯外面那些蹦跶的人,也没法眼睁睁身边的人冒险。
因为不想继续等了,于是干脆就自己亲自下场了。目前来看进度还算不错,雪之国雷之国
每次想到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鸣人就很想摆烂。恨不得找一个鹿丸这样脑子好用的人帮自己盯着,而他就可以逍遥快活去了。
可他要做的事情太离谱,交给谁都不放心。想来想去,只能加紧计划进度,并且尽可能把更多人拖下水。
他之所以坚持要把更多人拉下水,不是因为人多力量大,或许有这么一小丁点的便利存在,但更主要的是为了让那群人闭上嘴。
人心不可直视,他不想独自一人默默的救世。如果不是因为忍界毁灭了,他在乎的人也会跟着一起死,他甚至懒得动弹。
忍界的英雄大多下场不是很好,对此鸣人再清楚不过了,他并不觉得自己是个意外。如果成为了英雄,那就得面临诸多的问题。
至于最好的选择,三忍早就给出了答案。他们力量强大,要么远走逍遥,要么就是和大蛇丸一样按照自己的心愿活着。
倘若自来也一开始留在木叶,下场大概不会比旗木塑茂好多少。但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江湖,无论是木叶还是别的地方,不可能到处是都是好人。
若是拳头大哪里过得都舒服,但人总会老的,也会有软肋。英雄迟暮,美人白头,江郎才尽,红颜薄命。
想来想去,还是早点把事情干完后躺平。出风头的事情让别人去做,他只需要一个结果,四海升平。
迷迷糊糊间,困意来袭,鸣人睡了过去。
翌日。
早上九点,鸣人家的门外传来一道钥匙转动的声音。哗啦啦金属齿轮转动声响起,弹簧咔哒一声弹开。
门被推开了,井野走进玄关那头叉腰打量四周,看见鞋柜上方的灰尘皱起了眉头。
卧室内,鸣人听见了动静,顶着乱蓬蓬的头发走出房间。客厅里昏暗,他手还握着房间的门把手,呆呆的看着穿着居家拖鞋的井野朝他走来。
他眨了眨眼睛,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或许是睡懵了,根本没睡醒。于是鸣人用力晃了晃头,所幸井野并没有消失。
井野扎着一个马尾,穿着一件米黄色露脐短装,下身是修身的雪纺牛仔裙。先是看了他一眼,叉腰,有些无奈的说道。
“鞋柜上有灰尘了。”
“啊,忘记清理了,我”鸣人看着井野白嫩光滑的脸蛋,那略带责备倒竖的柳叶眉,忽然很想亲一口。
浴室里。
鸣人站在淋浴喷头下洗漱,心思有些杂乱。他没想到井野会主动找他,甚至昨天昨晚闭眼睡觉前已经想好了厚着脸皮撩拨她的办法。
井野有一点小脾气,本身也不是那种耳朵根发软的性格。或许对雏田哄一哄就行了,但想要哄好井野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出人意料的是,井野竟然主动找上了他。态度似乎也没那么冰冷僵硬,但也绝对说不上热情。
水雾缭绕间,他又想起了井野那张微微不满的脸,盈盈堪握的白嫩细腰,即使是称尤物也不为过。
但他从未如此紧张过,心脏砰砰跳动。
井野到底是什么态度,他也有些摸不清楚。隔了些天没见,一直也联系不上,也不太清楚怎么回事。
沙发上,井野将冰块扔进凉了的红茶里,将吸管扔进去。她身体微倾红唇微张,咬住吸管先吸了一口。
随后抿了抿用舌头将吸管压扁,咬出了一个清晰整齐的牙印。
不多时,鸣人从浴室出来,这次没有浪荡的围了一个浴衣就出来晃。大概是知道不是乱来的时候,于是这厮老老实实的穿好了衣服。
井野瞥了他一眼,正想端红茶喝一口,却不想被鸣人抢了过去一口喝了大半。冰凉的红茶入胃,顿时舒服到眼睛眯起。
“我父母昨天找我谈话了,关于你的。”她忽然开口说道。
“说了什么?”鸣人强装淡定,坐在了她对面。
“你应该能猜到,问我一些关于你和我的事情.还有雏田。”井野瞥了他一眼,“为什么会被同时抓走。”
说到这,井野扶了扶额,手腕压着额头,闭上了眼睛苦恼道。
“好烦,不想去回应了。”
虽然是鸣人的错,但他并没有选择道歉。干巴巴的道歉是没有用的,解决问题主要需要回应对方话里的诉求。
在那一瞬间,他脑子里闪过了几个念头,眼睛眨了眨迅速分析。
井野被父母盘问,问的主要是三人之间的关系。其父母在自来也拜访过之后,或许心里底线出现了动摇。
特地盘问就是强调答案,他们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答案。无非是雏田那事只是一场误会,和自己没有暧昧关系。
面对盘问,井野在明知道答案的前提下的反应是烦躁。不想回应就是懒得说,或是根本不想回应。
逃避说明她不想自己去说,不想替他撒谎。井野知道鸣人和雏田关系匪浅,但由于现在两人实际关系并未情侣。
所以,井野无从指责鸣人。毕竟严格意义上,她与鸣人只是暧昧关系,鸣人与雏田也是暧昧关系。
大约是因为鸣人这几年经常在外做任务的关系,聚少离多成为常态。时间一长,似乎也没人提过要确认关系。
不是情侣,就称不上出轨也称不上脚踏两条船。即使发生了关系,但好像从未像真正的情侣那样时刻黏在一起。
鸣人这些年有意无意模糊关系的做法很显然被井野察觉了,并且她对这种薛定谔的情侣关系感到烦躁。
井野不知道答案,自然而然的,山中夫妇也不可能从她那获得满意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