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天府领五州十九县,又是大雍朝人才济济的府县,学子众多,自是不用再提。现在的交通除了步行,就是马车、或骑马、乘船这几条途径。
顺天府参加乡试的学子,下面各州县人士自然不可能来回奔波,多半会在京城徘徊,交际会友,各种聚会、宴请,诗会、文社。虽然成绩未下来,有紧张和忐忑不安,但还是不影响学子们放松下来的心情。
京中各大酒楼客栈尽皆爆满,多数更是需要提前预订。文人骚客,意气风发,与文会友,令京城的酒楼客栈赚的盆满钵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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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老太太的娘家侄孙女黄小姐,跟着叔父返京了,被老太太接过来住了。奴婢见过她一面,看着是个极爽利直率的性子,说话声音可洪亮了。咯咯。”桃红边忙乎边说笑。
林羽之眯着眼睛瞧她,调笑道“哦?难道......难道,还能比得过你的嗓门大,哈哈。”林羽之自己已笑开了。
桃红性子是急了些,又爱掐尖的,但贵在直率,不会藏着掖着,和这样的女子在一起,没有负担,会很轻松。
“少爷,您说什么呢!什么我的嗓门大,少爷嫌弃我,嘤嘤嘤嘤......”竟然拿出帕子,抚着眼嘤嘤哭泣了起来。
“乖乖,怎么成多愁善感的性子了,不嫌弃,不嫌弃,你的声音最是悦耳动听,谁能比得了?她们那才是大嗓门!”林羽之忙急着哄,这也太不禁逗了,女人心,海底针!这话是一点不假。
桃红捂着帕子,滚到林羽之怀里,再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林羽之这才知道这小丫头是故意的,看来自己在对待女人上修练的还是不够。
“少爷,桃红姐姐惯爱捉弄人!”柳绿努嘴搭腔,看着少爷将滚到怀里的桃红抱住,有些吃味,难免说些酸话。
“哼,要你乱说,少爷都没说什么呢!”桃红抢白了她一句,又转过头来,面向林羽之,噘嘴讨巧。
林羽之把她轻揉到怀里,点着她的翘鼻,拉过她的手来把玩。
“你的心思,少爷我知道,自我回府,你们就处处行着小心,怕是存了小心思吧!怕我乡试考的不好?心里不痛快?你们啊!真是对你们少爷我不信任,爷我苦读诗书这么多年,一个举人的功名,还是有这个自信的。你们啊!”
林羽之拍打着桃红的细腰,引的桃红又是一阵娇笑。
“我们自然相信少爷,现在更是信了。”柳绿咬断手上的线头,将针扎到钱团上,起身给林羽之换热茶。
“真的吗?少爷,我们可是听底里的人传,二少爷今科怕是,怕是又是个落第。二少爷这可是考了第三次了,可想这举人老爷不好考。少爷能中最好,不中也自有下次呢!少爷就是那大鹏鸟,总是会展翅高飞的。”
丫头们安慰自己的心是好的,至于说“不中”这样的话,放在别人,早打出去了,林羽之却并不在意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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