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顾瑾对夫君的话暗自轻笑,这个滑头的家伙!顾府里的人想和他斗?怕是还差些。
“嗯,他对你如此上心,我看也不是会不珍惜的。倒是个难得的,要是能一直这么对你,那就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了。”
谭氏最近很不如意,自己最完美的计划和最好的安排落空,被别人截了胡,这让自己很心堵。就连女儿也伤心了很多天,尤其是在谭宗醒来之后,母女二人这种感觉更加强烈。仿佛是那方氏窃取了她们的劳动成果,在母女二人看来,那就如同小偷一样。
当时也是怕女儿与谭宗的事情有牵扯,怕女儿被拉上去冲喜,万一谭宗不醒,那可就误了女儿的终身了。后来,更是仓促地与二房的谭宽定下婚事,现在这样的局面令潭氏非常的伤心、郁闷。
现在看着这外室女的夫婿对她十分维护的样子,莫名的感觉有些刺心,故而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来刺她。
一个外室女罢了!凭什么能嫁得这样的青年才俊!又是正经的读书人,又是仕途顺遂的,明年春闱若是能中得进士,那前程则十分可期了。
在座的众人,有此想法的不在少数。顾珂、顾玲二人今天刚刚被禁足放出来,就遇上这样的场面。二人在谭府干的事情很容易就被查出来了,虽然两府是亲戚关系,但是二人还是被侯府人谭氏狠狠的处罚了一顿。直到今天,才有老太太做主同意她们二人参加,也算是变相的解禁。
现在二人只恨不得那日落水的人是自己,这样的好事情落在自己头上!只林公子的样貌和才学就是一等一的夫婿人选。二人看着顾瑾的表情,不自觉的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林羽之现在才感觉,自己和妻子二人有点入了龙潭虎穴的意思,这宅斗的段数比之林府可是高多了!难为自己的妻子在这样的府里呆了一年多。也好在有三年的时间是在乡下住的,恐怕乡下的日子再难过,也比侯府里这样的刀光剑影来的要省心。
林羽之为自己的娇妻感到心疼,为侯爷夫人这短短的一句话,就把自己夫妻二人都贬到了,而且还是软刀子,感到很不开心!不开心!
“侯府里能有这么好的姑娘,教养的又好,小婿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这也是天赐良缘,自然要好好珍惜。”
林羽之目光沉静,神色肃然,没有人认为这是句玩笑或是谦虚的话,可也因为他的这种态度,让众人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脸上露出几分踌躇来。
平阳县主望着与在侯府里平日朴素打扮大不相同的顾客瑾,今天顾瑾打扮得很华丽,乌黑的青丝梳成了牡丹髻,赤金镶紫瑛石的发箍,碧玺石的宝结,赤金衔红宝石凤钗,大红遍地织金通袖衫,杏黄色绣梅竹兰[边综裙。
发箍上的紫瑛石个个都有指甲盖大,宝结上的碧玺石大小、深浅不一,堆叠在一起却有种咄咄逼人的华美。还有凤钗口里衔着的红宝石,个个都有莲子米大小,熠熠生辉,光彩夺目。
望着这样的顾瑾,气血有些上涌,面上却笑的越发的灿烂,“你在我跟前的时候,我也时常叫你读《女诫》、《烈女传》。夫君谦和,你更要敬之。婆婆爱之,你更要慎之。不可持宠而骄……,听说女婿房里还有两个开了脸的丫头,你要善待她们,善妒可是七出的大忌!”竟然训诫起顾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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