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跳了起来,敢情让我来根本是为了审案,而是来这听终审宣判了!
我这里似乎连喊冤……的机会都有了。
这种草包狗官,前世今生我地见识也不算少了,可草包或是专断独行成这样的官吏,却仍是平生仅见。如是想着,气得我牙痒痒。
“敢问大人,我连那墨宇是谁都不知道,素未谋面之人,我为什么要毒害他,?”
要入人以罪,怎么也得找个说得过去地理由不是,这要动机没机,要时机没时机地,我又不是杀人狂,会这样逮谁杀谁吗?
看着上面那个糊涂官员的行事,我再次对离国地政坛抱以十二万分同情中。
“混帐!你杀人的原因为什么问本官!哼!像你这种人本官见得多了!不动大刑,你是不会招供的?来啊……”
张口结舌,我无言以对。强悍啊,强悍,这位大人的确强悍得无以复加。
都说生活充满惊奇。自信如我,面对这位蛮不讲理的大老爷,纵自认满腹道理,却只是秀才遇兵,根本有理说不清。
原想着这个大老爷纵然要入人以罪,怎么着也要走走过场,装模作样审上一审,传向个真的或假的证人再说。
谁料想,倒小看了在自己那一亩三分地上作威作福的惯了的大老爷,竟然打的是屈打成招这一步棋。
不能说他这手高明,但这不按正理出牌的行为,绝对打乱了我的计划布置。
时间啊,时间来不及,我那些个费心费时的布置,怕是一个也靠不上了。
真不知该说这位大老爷笨,还是夸他太过聪明了。
怎么办,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要真乖乖束手任人刑那才是笨
大闹公堂,听起来是威风八面,也非常解气,只是这以后,我这天字第一号逃犯的名头,怕就是真的洗不掉了。
一面暗自提气,正欲放心一搏中。却听得那堂上一声轻咳。这声音虽轻,但于我这种正提气随时注视众人情况的高手而言,却是清晰极了。
解围的却是那声咳,那只正欲扔令牌的手便僵在儿,那位官员老板神色几变,却自己开咳了起来。
咳了之后,那位老爷吱唔半天,扬声道:“本老爷今天身体不适,一干相关人等皆先行收临!退堂!”
说完便匆匆离去,留下一干正欲听命作刑的衙役不明所以,大小眼中,似乎都有点反应不过来了。
而我,虽不明所以,也能猜出那古怪必是在那一声轻咳中。虽说我一来便听得那堂前屏风外有人旁听中,却只那屏风相隔,无缘得见真面目,深引以为憾事事。
不算怎么,我现在算是暂时安全了。而这一场乌龙的审讯就这样莫名的宣告了一个段落。<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