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慕澹的从旁协助,两年地时间,足够让潋绡完全掌控琼月庄了。
虽然,也曾感慨过,这样一来,锦衣曾经的努力,似乎等于都是白费功夫了。但在渐渐熟悉琼月庄,却始终无法查出隐藏其中的属于锦衣地势力时,潋绡才渐渐明白,锦衣所掌握的力量,恐怕比她以为地还要强。更何况,他也不是愚钝之人,怎可能只有隐藏于琼月庄内地这部分势力呢!
两年,十七岁的潋绡也早已不知被慕睿催了多少次了,为了她地婚事。却一直被她以守孝三年为由挡了回去。不知是喜是悲……两年来,慕睿对蓝鸢不曾忘却半分,月凰宫也成了不得私自出入的禁地,内部的摆设更是未动过丝毫。所以,这样一个似真似假的理由,偏偏正是慕睿的痛处。不然,潋绡也不可能靠着这个太过薄弱的理由搪塞过去。
只是,两年来,虽然一直能得到锦衣的消息,他也时常会有书信寄来,但始终未曾见过一面。即便最初有些心理准备,对此并不以为然。不过,当真两年不见,却是令人日渐心情沉郁起来。唯有在独处时,怀念往日一幕幕,才会禁不住露出笑容来。可思念过后,却是越发的烦躁了。玄天寺后院,有一处是单独辟出来给潋绡居住的园子。
回到屋里,潋绡并不言语,只是静静地坐着。萝铃只在奉上茶后,便退了下去。
许久之后,脚步声传来,潋绡抬头看向门口。
来人一袭深灰色长衫,站在门口恭敬地跪地一礼,在潋绡示意之后,才进得屋来。
“如何?”潋绡只是语气淡漠地问道。
“查不出来历。请庄主恕罪。”称呼潋绡为庄主的,只有琼月庄的人。
潋绡要他查的,自然是刚才那群青衣人的来历。
可回答的结果竟是查不出来历,这让潋绡禁不住皱了眉头。但她并没有恼怒之意,事实上,这两年,琼月庄内与潋绡接触过的人,多半有些了解她的脾气了。
就算事情办不好,只要据实以告,若非个人失误,她并不会无故怪责。
似乎……她对琼月庄之人的实力十分信任,若他们全力以赴仍办不到,那问题便在于对手太强。
“不过……”那灰衣人又接着说道,“属下只是猜测,太子殿下那边,是否也会遇到这些刺客。”潋绡抬头看了看他,等着后话。
“两年来,庄主虽然也遇到过刺客,但多半是不入流之辈。太子殿下那边的情况估计也差不多。但这一次,这些人,看似实力不强,但居然查不出来历。这太奇怪了。属下怀疑,他们刺杀庄主,不过是雾障而已,真正的目标或许是太子殿下。”
听完他的话,潋绡禁不住蹙起了眉头,问道:“有何依据?”
“请庄主恕罪,属下……也只是猜测。”
“你是会无故将猜测说出来的人吗?”潋绡冷冷地一眼扫过去。
那灰衣人低着头,沉默了下,才坚定地说道:“为防万一,请庄主派人往边关一行。”
潋绡点了点头,便示意他退下。
但她的眉头却蹙得更紧了。
“锦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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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封推这几天,目标……一日三更!
目标啊目标,但愿你不是那天上的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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