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团扑了七次但最终还是放倒了将军真开心啊!”
…….
曾经队伍里可有可无的跑龙套角色——德鲁伊和猎人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原来任何一种职业在地下城中都是重要的。以前只是众人不懂而已。
猎人该影努力地忍住了自己的眉飞色舞。
德鲁伊朵儿却恍恍惚惚望着该影似乎这世界的上一切与她无关。
从达基萨斯将军搜到了战利品驭兽者外套给了该影。项链咆哮者之牙给了老色鬼黑龙束带给了高大全。泰坦药水配方则给了朵儿。
法师打开通往铁炉堡的传送门队员们一个接一个消失在传送门里。
将军大厅里空荡荡了起来。
“好久不见。”该影用重新审视的目光看着朵儿。她今天救一个团队于水火中的战斗复活脚上的野性之心长靴和背上闪着明亮寒光的庇护法杖都令他刮目相看。
在许久许久以前也许就在西部荒野朵儿给了他一个朝落日奔跑而去的背影时他就曾经幻想过两个人之间的会面:他是浑身光彩照人气势逼人。她则衣衫褴褛泪流满脸地向他忻悔当年的决定哭诉她如今一无所有乞求他的收留。
但这仅仅是幻想他心底里明白她衣衫褴褛是可能会哭诉是不可能她仍然视他的一身宝贝为垃圾则是百分之九十可以肯定的。
奇怪的事情却生了朵儿愣愣地看着他突然嘴巴一撇张嘴“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未进传送门除他们俩外还有三个人分别是高大全、永夜和老色鬼。全都被这莫名其妙的哭声惊呆了。
朵儿抡起两个拳头捶在该影那件暂新暂新的驭兽者胸甲上哭得几欲断气、口齿不清地说:“你去……哪里了?呜————为什么这么久……这么久呜不来找我?……”
该影惊讶地一动也不敢动。心里暗暗庆幸入戏今天不在。
女孩就是这样可怕地反复无常吗?
当初告别的时候他泪流满脸的悲伤却换来是她平静得残忍的眼神。两个人同属一个公会她若是后悔自己的决定花一分钟的时间就可以查询到他的行踪。但是她没有。
分离今天变成陌路不是铁定的事实吗?如果她未能忘却回忆相见时符合场景的应该是湿润的眼眶和悲伤的眼神。而不是这副像失落小孩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父母时的表情
大颗大颗的眼泪不断地夺眶而出喉咙里出来的声音也越来越尖锐。朵儿莫名的哭泣越来越像是一场眼泪的表演像是中了什么流眼泪的诅咒。
在该影看来她的哭泣越来越虚假虚假得像是舞台剧中装模作样的痛哭。他皱着眉头好不容易挤出一句:“不是都说好了吗?我们各玩各的。你怎么…….怎么又这样?”
“说好又怎么样?你就忍心把我一个人丢在这个世界上?呜呜——哇………”朵儿又惊天动地哭了起来。
法师的传送门光线越来越暗淡了一会儿就要消失了。该影赶紧一脚跨了进去一边说:“先回铁炉堡吧什么事我们稍后再说。”
朵儿没有跟上去而是捂着脸坐在了地上不久就见泪水从指缝间流溢了出来。
传送门消失了空空的大厅里只剩下了达基萨尔将军的尸体和继续保持着哭泣状态的朵儿。
角落里还潜行着一个盗贼。他是永夜。
他坐在墙角里以一种看电影时猜想接下来情节会如何展那期待又好奇的目光盯着朵儿。
这一定是她得到了那枚心脏的原因。
泪水之池的神秘箱子到底安了什么心?朵儿哭得如此华丽和煽情究竟是真情流露还是中了诅咒?
朵儿还是像个小孩子一样揉着眼睛一直哭一个小时过去了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朵儿能停一下吗?”永夜走过去用商量的口气问她。
她竟然乖乖地地停了下来用肿得像核桃的双眼瞪着他。
永夜问:“那个猎人叫该影的。你们俩是怎么回事啊?他已经走了你是不是需要诉说一下我可以当个听众的。”
朵儿点了点头眼泪汪汪而情深款款地说:“我们的故事啊很长很长你愿意听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