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片黑暗……依旧找不到出口,只是没有了那撕扯般的疼痛,身体轻飘飘的,没有依靠,好孤独的感觉……
赵云琴下意识地张了张嘴,喉咙干干的,发不出声音。\\看-书^阁*
忽然一个柔软温热的物体堵住了他的口,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又湿又滑的东西,那东西在他口中肆意翻搅,缠着自己的舌头与之纠缠。这种感觉像是在……接吻?!
他猛得睁开眼睛,正好对上那双燃烧着熊熊**的眼睛。此时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紧得彼此都可以感觉到对方的体温。他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软绵绵的,动弹不得。
慕容影见他醒来,很自觉地松开他,尤带眷恋地舔舔嘴唇,勾起一丝笑意:“你的味道出奇的好呢,我都舍不得放开了。”
赵云琴额头上青筋暴跳,那是他的初吻啊,居然给了这个变态!要不是他现在身体动不了,他肯定一拳就往这家伙的脸上揍去。
“你居然敢占我便宜。”赵云琴用喷火的眼睛瞪着他,恶狠狠地说道,“给我滚远点。”
“我的琴儿好凶。”慕容影非但不听,反而变本加厉起来,眼中带着邪恶的笑意,“在你昏睡的一个月里,你的身体不知道被我享用过多少次了。”说着用手去解他身上的衣服。
“你……”赵云琴恨不得立刻昏过去,“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慕容影满足地看着他痛苦的表情,用温柔的语气说道:“你看我像是在说慌么?”似乎怕他不相信,他用手按了按他的下身,顿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他脸色瞬间惨白。
他的处子之身啊!!!
哼了一声,他干脆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慕容影看着他痛苦与不甘的表情,忍不住用舌头轻舔他细致的耳垂,柔声道:“你的身体是我的了,以后就是我的人,你要乖乖听话哦!”
“开什么玩笑。”赵云琴猛地睁开眼睛,瞪着这个笑得一脸得意的家伙,恨不得痛扁他一顿,“谁要当你的人,我对男人不感兴趣。”当然对女人也没兴趣。
“不管你愿不愿意,你以后都是我的人了。”慕容影玩弄着他的头发,“我救了你,放了你的朋友,你总要回报我什么。”慕容影又吻上他的唇,故意补了一句:“还有,你下面的伤大概要半个月才能好,要注意养伤哦!”成功得看到身下的人窘红了脸,不安分的手探入他的衣襟,在他身上游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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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安齐王府乱成一片。
赵云成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大厅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转起了圈,“九弟到现在连个消息都没有,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月前听风临聿说赵云琴被人劫走,问他对方是什么人他又不肯说,他派人追查了一个月连个消息都没有,真是急死人了。\\^看了又看小说网*
“三哥,我说您就别转了,我头都要被你转晕了。”赵殷的精神也好不到哪里去,整个人瘦了一圈,“九弟会没事的。”每天都要把这句话重复一遍,他的心越来越乱了。
“九弟上次大难不死,必定会有后福的。”赵平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话,只好这么说。
府外忽然跑进来一人,脸上带着狂喜的表情。他气喘吁吁地说道:“据可靠消息,王爷被碧血宫的人带走了。”
屋内的人顿时都安静下去,过了一会赵云成问道:“七弟八弟,你们怎么看?”
“他一定还在记恨着那件事。”赵殷叹了口气,“看来此事要从长计议了。”
“不禀报父皇么?我们都瞒了他一个月了。”赵平顿了顿,叹道,“父皇不是傻子,过了那么久不可能没察觉到。”
这真的是天意捉弄么?赵云成苦笑,“到时候在说吧,能瞒多久就瞒多久,父皇为国事够操劳的了,我不想再让他操心。九弟的事,我自会处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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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混蛋肯定是故意的!赵云琴忿忿地痛骂他的名字,这半个月来他几乎每天都来报告,下身的伤一点好转的趋势都没有。虽然身上的穴道解开了,身上还是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琴儿,我来了。”又是那个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赵云琴马上提高警觉。
“你给我死远点。”赵云琴咬牙切齿地说道,一把抓起枕头向慕容影砸去,却让他轻松接住。慕容影啧啧两声,“还是那么不听话。我到底说几遍你才会懂,我的耐心可是有极限的。”他向赵云琴的床走去,发现他把整个人都缩到被子了。慕容影将手撑在他两侧,身体悬在他上空。
“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吗?我会伤心的。”与痛苦语气不相符的是挂在他脸上邪气的笑容,“待会惹我发火就不好了哦。”
赵云琴只能慢慢地满从被子里钻出来,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老大,我到底哪里惹到您老人家了?就算您不放了我,也至少给我一个月时间静养。”
慕容影被他的话逗乐了,俯下身轻啄了一下他的唇,邪笑道:“一个月见不到你我的心会碎的。”
谁信?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肉麻的话他已经听惯了。“那您给我什么灵药,让我的伤快点好。”一天到晚躺在床上换成是谁谁都受不了。
慕容影作恍然大悟状,“你的伤还没好?既然这样,这个药很好用的。来,我帮你擦上。”他从怀里掏出一瓶药之后就要开始扒赵云琴的衣服。
“不用不用。”赵云琴连忙摆手,“您劳累了一天,怎么好再麻烦您,您还是快些去歇息吧,身体重要,身体重要。”他的语气已经够客气了。
听着他婉转的逐客令,慕容影笑得更邪恶,一分分逼近他,“那好,天色不早了。你是不是该伺候我歇息了?”
什么?他要在这里睡?碧血宫那么多房间,为什么专挑我这间?赵云琴努力压下火气,在努力挤出那两个最厌恶的字,“妾身身体不适,无法伺候宫主就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