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嘴边的话猛地一个急转弯。
「额，我们南总不在办公室，在这边的会议室，您随我来。」
南歌这次不是一个人来的，还有两位下属。
她没想到南哲搞得这么正式。
不过转念一想，也有道理，这毕竟是两家公司的合作，又不只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
她先前来找南哲都是习惯直接杀到他办公室，这次被请到会议室还有些不习惯。
进门前，南歌拿出专业架势来，认真整理了一下上衣，气场全开。
一进去，南哲还装作没看到她，一个眼神都没给她，直接就是一个下马威。
知道南歌开口，他才装模作样的抬起头来，故作惊讶的和她打招呼。
南哲：「好久不见啊，前阵子见到你，还是个小经理呢，这一转眼居然升职了。」
「我还以为你们公司不重视这次的合作呢，怎么还派了个经理来。」
南歌：「……」
这阴阳怪气的腔调，一如既往的让人不爽。
换做私下，南歌哪怕不还嘴也要上去踢他一脚解解气，但是现在身份不同，公是公，她可不能生气。
小不忍则乱大谋。
不过看他这个架势，应该不是调侃两句就会放过她了。后面还憋着大招呢。
南歌有预感，南哲将会是她工作以来遇到最大的一道障碍。
夹枪带棒的「寒暄」之后，谈判正式开始。
南歌给南哲以及其他其他几位经理认真介绍了一下他们飞云的这款产品。
全程，南哲倒是安安静静的，没有插嘴打断，让她顺利讲完。
期间，南哲的心思一半在产品上一半在南歌身上。
说句实话，自从南歌工作后，兄妹俩虽然在一些活动酒会上见过几次，但正式合作这还是第一次。
南哲还没见过这样的南歌。
先前遇到其他几位老总，刻意在他面前吹嘘南歌的专业能力，其中不免有夸大的成分。他嘴上虽然说那是他妹妹，是他的骄傲，当然厉害了。可对南歌，他心里还是没底，也完全想象不到他们口中的那个画面。
现在一看，南歌已经不是读书那会儿的南歌了。
她这谈吐和气场和她这张稚嫩的脸庞还真是违和。
想来，也是她这两三年一天一天慢慢磨炼出来的。
尽管知道之前自己和沈晏清也有在偷偷给她介绍资源，可如今，他这个当哥的心情还是有些复杂。
欣慰也有，但心疼更多。
南歌讲完后良久，也没等到南哲开口，她长桌对面的人看去，因为要看PPT，房间内的光线昏暗，导致她一时间没看清南哲脸上的情绪。
直到秘书在旁边提醒了一下，南哲才动了下身子。
飞云这边，加上南歌一共三人，都在等他的回应。沉默了几秒后，南哲幽幽道：「不错。」
「先前就有了解过飞云的智能机器人。你们这两年在国内可谓是风生水起，目前想在国内找到一家能和你们对垒的，还不是一件容易事。」
南歌微笑道：「倒不是自夸，一点我们飞云可以肯定，两年内，国内绝对找不出可以取代我们的产品。论性价比，目前国内外我们也找不到对手。」
听她吹着，南哲端起手边的杯子慢条斯理的抿了下咖啡，没接茬。
他要是再夸两句，南歌就能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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