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一而再再而三,孜孜不倦,挑战花容子的人。
这让人恨不能打死的本事真牛X!
月不鸠当然不会认为上官香香说的是真话。
他自己的样貌,自己知道,虽然不错,但比不上花容子、乐茗、上官香香之流,再说了,上官香香认识他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大家共事五百余年,你才发现我是个帅比,你当我是隔壁老王那个二傻子么?
就在月不鸠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南寥寥到了。
作为合欢派的掌门,哪怕很多人都认为他是个傀儡,但掌门的派头,南寥寥还是有的。
他在众人的目光中,慢悠悠地登上掌门王座。
调侃一般,看向坐在最前面的月不鸠,笑眯眯地看着他。
众峰主心里一咯噔,却听掌门笑眯眯地说道——
“月长老,听闻月家又添新丁,真是可喜可贺。”
粘了这么长时间的窗户纸,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掌门戳破了。
月不鸠木着一张脸。
脑子里一团浆糊。
这一刻他真心觉得自己年事已高,竟然连人话都听不懂了。
什么叫“月家又添新丁”,什么叫“可喜可贺”。
新丁在哪里,何喜之有?
这一刻,月不鸠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些峰主都要用那么奇怪的眼睛看着自己。
终于明白,这两天,那若有似无探究的眼光意味着什么。
以及为什么弟子在面对自己询问的时候,支支吾吾。
一切的一切,都源于掌门那句“月家又添新丁”。
月不鸠想得多。
他这人想事情一贯复杂。
他压根没有往月莲生身上想,只往自己身上贴。
就这样短的一段时间,他已经脑补出一个故事——
一个惨兮兮的女人抱着孩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别人哭诉,自己有了合欢派月不鸠长老的孩子……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月事女修他还没找到呢,上哪里要一个孩子。
就是月莲生那小子,也不是自己的直系。
只是沾亲带故的后人而已。
月不鸠这个人,平生只看别人的笑话,被别人看笑话,还是头一次。
他斟酌了片刻,做出反应:
“掌门在说什么,老夫听不懂?”
他沉着脸的表情,着实有几分哄人。
毕竟是元婴道君,一旦气场大开,还是非常令人畏惧的。
可南寥寥怕什么?
他早就看月不鸠不顺眼了。
他巴不得能看到月不鸠的笑话。
于是,南寥寥几乎用一种幸灾乐祸的口吻,慢悠悠地说道:
“月长老不知道么,传闻,莲花峰的弟子,月莲生抱回来一个孩子,是个白白胖胖的小娃娃,这几日,落霞山都传遍了,本座以为月长老知道的,还想向长老求证此事,原来长老竟然不知么?”
南寥寥故意用一种很惊讶的口吻,反问月不鸠。
月不鸠十分难堪。
有什么比自己峰门发生的事情,自己最后一个知道,还让人不爽的事情。
虽然“新丁”的事情,和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样。
但让一个黄毛小儿看笑话,还是让月不鸠万分心塞。
他僵着脸,生硬地说道:
“竟有此事?真是出乎老夫的意料。”<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