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顾安安其实也没有带什么行礼,从巴黎到这里,也就几件换洗衣服,她仔细地想了想,也没有什么违禁物品,怎么就被赶下了飞机?真是人要倒霉了,连喝凉水都会塞牙缝啊。
就这么焦虑地等了十分钟左右,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她急忙站了起来,正准备走出去,门已经打开了。
“哎,我的行礼……”
一句话说了一半便哑了,后半截生生地堵在了喉咙里。
因为,站在门外的不是那名空乘,而是一个她很熟悉,很亲近,也很陌生的一个男人。
黑色的长款风衣衬着他高大挺拔的身形,站在人群之中,他有如鹤立鸡群般的脱俗,飘逸的长刘海下,一张俊脸绝世无比,只是那一双眸子,此时通红,泛着血丝,那是一种思念久已成疾的疲惫。
是他,慕容铖,他来了。
曾经,在看到他被保镖注射了麻醉针之时,她心里有那么心疼而软弱的一时之念,她恨不得回转过去救他。
直到此刻,看到他安然地站在她的面前,她终于放心了,不再担心他的安全。取尔代之的是浓浓的怨恨,她恨他的不辞而别,恨他的一味隐瞒,恨他的薄情寡义。
一想到他即将要结婚了,她的眼泪夺眶而出,就那么相互凝视了几秒钟,顾安安反应过来,连忙伸手就将门给关上。
就说她的行礼箱好好的怎么会有事情,原来是他搞的鬼。
她的动作到底还是慢一拍,伸手即将关门的那一刻,他已经先一步将手伸了过来抓住了门缝,她如果还是继续地用力地将门关上的话,他的手一定会很惨。
她松了手,索性放开门,想从门口走出去,慕容铖却是一把抓住了她。
他直接将她拎了回来,反手将门关上,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