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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由他将自己扶着,找个舒适的地方靠着,疲惫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看着他将水袋轻轻放至嘴边,很不习惯,欲要伸手自己来,又被他言语制止,没有拒绝,眨眨眼,算是答应,一点一点喝着水,看着他小心翼翼的举动,心底小小的涟漪,却被自己冷硬的话语给压抑“可以了,你!走吧。”他们不知道何时追来,至少不能连累他。

很是认真的看着眼前的女子,疲惫使她无力也无心拒绝,看着她安心的喝着水,嘴角不被察觉的微上扬,‘可?为什么看似警惕的女子对自己却失了防备?’来不及多想,思路却被自己生硬的言语打住“让我走?姑娘你如此伤重,我断不会置你于这谷底一人离去的。还有,既然你如此放心于我,为何还要我走?”

见他不肯离去心中着急‘你这笨蛋!’用尽力气抽出自己的配件,寒光一闪,剑锋直抵他的咽喉,已是苍白的脸,更显冰冷,言道:“闭嘴,让你走便走,何来那么多废话。”也许是稍有怒气,心中一闷,一股腥甜溢出“噗……”剑随之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利剑指着咽喉,先是踉跄的后退几步,惊讶过后却一脸坦然继而冷言:“都这个样子了还有力气拔剑赶我?看来追你的人可见非同一般!”然,话未说完,却见她喷薄而出的血液染红了一片绿地,终不忍心上前扶住其摇摇欲坠的身姿“要赶我,无非怕连累我,如此信任我,说明你不会杀我。走,可以,一起。”夜飞城不明白,眼前的女人到底是何人?看其一身装扮,再加上其身上明显的伤痕,是谁会对这样一个看似柔弱的女人动手?又是谁让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眉间锁有解不开的结?

软软身姿被他扶着,还想说什么,只觉眼前一阵眩晕,无力的靠着他的身,拧眉,怪自己此举,不由自己多想,瞬间昏死过去,伤口已经呈黑色,看样子,毒气似乎蔓延很快。‘自己真的如他所说,下意识的相信了他?’

故意说出狠话好使自己明白他的心情,熟料却令她毒发昏迷过去,自己则懊恼不已,连忙将倒进怀里的人儿再次扶正盘坐在她身后,两掌微向前贴向后脊运功,为她逼毒疗伤,同时对她说着:“你不可以死,至少,还不知你的名字。”为她灌入真气,须余额上便有了汗珠。‘看来中毒之深,不过一定要救活你!’

不知过了多久,娥眉微蹙,感应到一股气流在体内流窜,暖暖的,这感觉很舒服,稍展眉头,却被突如的气流哽住咽喉,意欲呼之欲出,突睁大双眸,终还是忍不住“噗……”一口黑色血液喷薄而出,无力的向前,瘫软在地,气若游丝,仍坚强回眸,看着盘坐在地的男子,没来得及说谢谢,再度昏迷。‘自己再一次软弱,笑,为什么?’

自己一点也不敢怠慢,集聚一丝真气瞬间灌入眼前人儿体内,为她逼出留在身上的剧毒,直到看见她将毒混着血吐出后,才松了口气,抬眼望去,正对上其一双欲言又止的黑眸,但下一刻却又失去光彩,昏迷过去,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擦净她嘴角残留的血痕,捋了捋她额前凌乱的发丝,手轻轻划过她苍白的脸庞,竟发现即使这样狼狈,却仍拥有着异样的美丽,‘这将是个怎样的人呢?’猛得愣住。想他夜飞城从来都是玩世不恭,我行我素,从不顾其他。这会儿却想要了解起一个人来了,还真是奇怪。突然,远处的树林有响动,顾不得多想,自知此地不易久留起身轻柔的将眼前人打横着抱了起来,轻功轻松跃起,脚踩林间叶,向自己熟悉的密林飞去。

睡梦中,一米阳光下,静静的走在白色的沙曼之中,看不真切,听不真切,冥冥中看见那个瑟缩成团的身影,躲在黑暗的角落,眼神似空洞的看着周围的黑,静的连自己的心跳都能听见,安静,好安静,这种安静让人毛骨悚然,这种熟悉的感觉太过强烈,当自己步履上前,才发现,躲在那里的不是别人,正是孩童的自己,那是第一次被教主关进黑屋子里吧,很想上前将自己拥住,因为自己很清楚,当时的自己有多孤寂,却怎么也无法触摸,着急的握紧拳头,泪悄悄滑过脸颊,在这时,一双手,温柔的抚过脸颊,擦拭掉脸上的泪痕,睁开眼,却看见他近在咫尺的容颜,一抹羞涩,脸上红晕悄然升起,转头,言道:“是你救了我?谢谢。”才发现,自己身在简单的床榻之上,头顶的木梁,告诉自己,这里似乎是简易搭起的小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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