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你没被戳个千疮百孔的,我心里头特不舒坦。”伊薇吊儿郎当地坐在大殿边侧的座椅上,对着站在左龙渊身侧的冷菲娥道,“小蛾子,要不你改天再把你舞伴约出来,一剑戳死他得了!”
冷菲娥的脸色比谁都难看,倒不是愤怒也不是委屈,而是担忧和心疼,她紧皱着眉头俯下身握着左龙渊刚刚包扎好的伤口,万般歉疚地说道:“菲娥引狼入室险些害了王爷,菲娥自知罪孽深重,只求王爷成全菲娥以死谢罪。”
这段话,本尽显矫情,但是从泪眼朦胧的冷菲娥嘴里说出来,却无比真挚可叹,似乎她还真有自寻短见的潜质。
“净瞎说。”左龙渊轻轻扶起她,满是宠溺甚至心疼的口吻,“本王知道你受人利用,自己也命悬一线,我又怎忍心苛责于你?”
伊薇一听这话,心里的不爽便急剧上升,这是什么丈夫嘛?自己老婆差点被人“咔嚓”,他非但不救且一心护着别人不说,还当面对着另一个女人你侬我侬,而那女人竟然还是一**(声明:伊薇绝对没有歧视这行职业,只是烧坏脑袋了),给谁掉鸡皮疙瘩呢?
“喂!左龙渊!”想到这里,伊薇怒发冲冠,起立咆哮道:“你差不多可以了!不救我就不救我,不要在我面前劈腿!你们要缠绵躲房里去,我让给你们便是!”
左龙渊一怔,没有听懂什么叫“劈腿”,但是也大致领会了伊薇的怒火,却不经意地冷哼一声,轻描淡写地说道:“夏王妃若是不满,大可以离开哪。”
伊薇气结,心想:“我是要走啊,我走了希望你不要哭,不要拉着我衣袖求我留下来陪你玩!”嘴里却说不出一个字,倒不是不想说,而是脑袋里突然就像火山喷发一样,熔岩贯通了每个血管,全身烫得俨然在锅子里煮一般难受,视线也一片模糊。
烫了良久,伊薇依稀看得清眼前的人影后,闷闷地说了一句“再见”,人便不听使唤地往殿门外走去,双手甩得老高,脚步踏得老响,唯恐不够潇洒决绝,但是刚刚跨出大门,人便直直地倒了下去,那姿势估计是四肢叉开成“大”字状,滑稽不已加狼狈不堪,先前的潇洒全部颠覆,然而伊薇是不知道的,因为早已烧得晕过去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