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顺利。”
“你知道独孤晓月捉住悦儿什么把柄了?”
“月悦没被捉住任何把柄。”
“那你说她两为何好得这么快?”
“看对眼了。”
“你又想说一见钟情?”
“只是第一印象好了。好比我,我对名字含有‘望’字的人有特别好感。”
“编,继续编。”
“我没编,不信你看。”云风抬起头,月望看着吓了一大跳:“你这伤是怎么回事?”
“这是证据,这下你信了吧?”
“别说这么多,我先帮你包扎。”
“你就让它多在我脸上一会儿吧。”
云风龇牙咧嘴,月望轻轻地拍拍他的肩膀:“辛苦你了,兄弟。”
“为朋友两肋插刀,义不容辞!”豪气不过两秒,云风弱弱问,“月望,我有一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尽管说,朋友该无话不谈。”
“我们这样多久了?”云风弱弱道。
“你昏迷很久?我不敢肯定,你知道的,红色大地不分日夜。”
思索片刻,云风点头微笑。
月望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但云风已经走开。平沙莽莽黄入天,四处没有标记,也不知他前路何在,只道风雪夜归来。
也就顺口溜溜,忙中取乐。云风卧床不起的时候月望负责找食物,如今他虽然好利索了,但却没理由交接,终归烧水煮饭从来就不是他的固定工作。
云风的说辞纵然不是错漏百出,但也确不能让人信服。心怀疑问,一桌菜在月望心神不定中出炉。月望试吃,来不及吐。若说此前独孤晓月是“善假于物”,那这一次他便是“物尽其用”,很咸,立足未稳会呛得不轻。要重新做吗?时间不足。就这样端上桌?更不可能。
月望一度魂不附体,忽然一个奇思妙想从脑中掠过:物极必反,再加一点盐不就成了?
非典型咸苦,让味蕾抓狂的味道。
月望垂头丧气,要把水倒进锅里稀释--下一秒,整个人石化了。
嘴角上扬,手一甩把水瓢扔回缸子里,小心翼翼地把菜端走。
这可是伊甸园的敲门砖!
菜排列在三人面前,然丝毫不减。
“别客气,快动筷。”
月望率先夹菜直接塞嘴里,牙齿来回磨蹭然后使劲吞下去。
“别客气,快动筷。”
再夹菜往嘴里塞,这一次把菜都挤到左边,然后右边牙齿夸张地咀嚼--最后理所当然吞下去。
“别客气,快动筷!”
再往嘴里塞菜,这一回龇牙,上下颌机械般运动……
往嘴里一塞,使劲咀嚼,一脸痛苦:“可以动筷了吗?”
“我饱了。”独孤晓月扔下一句离席,月悦二话没说跟上,云风则一如入席时低头。
“咳咳咳!”
“月望,你怎么了?”
慌乱摆手,月望拔腿往外跑。
无奈耸耸肩,云风动筷,菜入嘴,肚子像中了一记重拳,收缩到极点,眉头紧皱,脸庞抽搐了几下,然后不紧不慢地又夹菜放嘴里,嚼碎……
一顿饭下来,云风自觉变成内家高手,太阳穴凸起老高。
如果说以前的关系不足以让朋友觉醒柔弱多疑的一面,那他该庆幸?过去、现在还是未来?月望找到他,他怀疑月悦和独孤晓月开小灶,而理由恰恰就是两人不约而同地拒绝禁果。
一个令人吃惊的伙伴。云风悠悠道:“世事如棋,吾生而为炮……”
月望把两个属性炮用力砸地上。
“这件事交给你了。”
……
“事情就是这样,我恳请您开诚布公地和月望聊一聊。”
“好吧,我告诉你。”
云风尽可能靠近月悦,扯长耳朵听,然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汗水在脸上淌成一条条小溪流,月悦始终一声不吭。
“可以说了吗?”
“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件事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嗯,我已经一万个明白了。”
“你愿意和yue儿成亲吗?”<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