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虽然已经决定说出来了,可是景一实际上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的开口。
她垂着脑袋想了一阵子,轻叹了一口气,觉得这世界上的事情真的很让人头疼,你的生命里猝不及防的就闯入一个人,影响了你此后一生。
抬头看着窗户边的男人,景一缓缓开口:“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讲,但是,你跟刘成不一样的。”
邵深转过身,脚踩了掉在地板上的烟。
“怎么不一样了?他难道不是个真正的男人吗?”
景一,“……”
她觉得这男人的嘴如果贱起来,毒起来,真的很令人咬牙切齿。
“怎么不一样了景一,你跟我说说,也许我也能改。”邵深一脸的认真,“你喜欢他什么,喜欢他身上的哪些地方,我或许可以改变,变成你喜欢的模样,这样你就别喜欢他了,你就喜欢我一个人吧。”
景一看着他这么认真诚恳的态度,忍不住的就笑了起来。
有时候觉得这男人太过于成熟,跟她之间隔着的不仅仅只是几个代沟的问题,而是隔着万水千山。
可是,有时候却又觉得,这男人也挺可爱的,甚至还有些幼稚。
大概是每个成熟男人的身上,其实还都保留着孩子气的那一面吧!
“景一,你笑什么?你觉得我做不到吗?”
邵深有些受伤,他如此的严肃认真,她居然笑场,这有什么好笑的吗?那么严肃的一个话题。
景一笑着摇头,笑了一会儿后就收起了笑,也换上了认真的表情,凝着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却问:“邵深,你会帮刘成的,对不对?”
邵深很实事求是地回答说:“这不好说。”
顿了顿,他将心里的想法也说了出来,之前他觉得有时候那些话他不说,她也能够猜到或者明白,可是他最近越来越发现,他不说,她那么笨的脑子是不会猜到的,更不会明白的。
他说:“景一,刘成跟我是情敌,我有时候就恨不得将他给玩死了,然后他就能够离你远远的,这样就没人跟我争没人跟我抢了,他现在出了这事,我都想再补两刀好让他死得更惨一些,所以,我怎么会帮他呢?除非是我脑子有病了,我才会帮他。”
景一看着他,他能说出这样的话,她一点都不奇怪。
她的心里甚至因为他说出来了这些话,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喜悦。
他说出来了,代表着其实他并不会真的去对刘成补刀,但至于帮还是不帮,他是有条件的,这个条件是什么,他没说,但她也能够猜的出来。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之间,无非就是那么点事。
可是,就是那么点事,却有时候让人伤神费脑。
他不说,那她就主动问。
“邵深,那你到底怎样才能帮刘成?”
“跟我订婚,等年底你满20岁了,我们就结婚。”
邵深没有一丝犹豫地说出来,这些话,在他心里酝酿了千遍万遍,所以根本就不需要犹豫。
景一咬了咬嘴唇,“那是不是跟你订婚后了,我跟刘成或者其他的异性,就不能够有任何的来往了,对吗?”
邵深点头,“是的,订了婚你就是我的人了,虽然你本来就是我的人,但订了婚也就有了名分,你再跟别的男人有来往,这不仅仅是不守妇道,还有损我的脸面。”
“不守妇道?”景一笑了,“邵深,你是哪个年代的人?我跟你订婚了,我跟别的男人来往我就是不守妇道了?我觉得你还是回去好好的查一查新华词典,查一查这个不守妇道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我跟你说,我就算是跟你结婚了,你也没有任何的权利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跟男兴交朋友,聊天,一起出去吃饭喝酒,这些你都管不了,嫁给你后我一样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你不能够也限制不了我的自由。”
邵深凝着她,心里一字一句地品味着她刚才说的这些话。
像是咀嚼一块牛肉,越咀嚼也有味道。
他笑了,说:“景一你心里其实是想跟我结婚的吧?是想嫁给我的吧?你别不承认。”
景一的脸一红,嘴唇动了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不过,她却在心里问自己,自己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她不知道,问不出答案。
垂着脑袋,她听到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抬头的时候,他人已经到了跟前,咫尺的距离。
“景一,你还没回答我,我跟刘成究竟哪儿不一样了。”邵深很执着于这个问题,他想他得弄清楚,这样才好对症下药,不然稀里糊涂的,什么时候才能解决问题?
景一看了他一眼,而后就垂下了头,“我不想说。”
邵深在她身边坐下,伸出带着薄茧的大手,捏住她尖尖的下巴,这段时间她比去年头一次见她的时候,胖了一些,不过依旧还是那么的瘦。
大概是这段时间生病用药的缘故,脸色并不是特别的好看,本来就白,现在这叫苍白。
真希望这些伤痛都来到他的身上,让她好好的。
他俯下身,在她的唇上轻轻地落下了一个吻,停留三秒钟,移开唇片,额头贴着她的额头蹭了蹭说:“景一,不想说只是代表你的个人想法,跟你说不说,这是两码事,景一你成功地挑起了我的兴趣,你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
景一有些生气了,腾开一只手将他推了一把,瞪着眼睛,“邵深你这人怎么这么的不讲道理?”
“你跟我讲道理吗?景一……”他叫她名字的时候很特别,“一”非要拉个音调,放佛是在舌尖品着什么东西,回味无穷。
景一不吭声,的确,跟他这个不讲理的人她是没什么道理好讲的,根本就讲不通,最后顶多就是浪费口舌,自己将自己气得不轻。
邵深皱眉,有些不耐烦,“你到底在磨蹭什么?回答一个问题就那么的难吗?”
“嗯,很难,难得不行,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景一抬起眼皮,看着他,这么近距离地看着这个男人,他的脸上没什么过多的表情,有的只是平静,平淡。
她不知道他的心里是否也如他的表面这样的风平浪静,可她知道自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