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衣着虽破烂,但料子还行,口音却不似州城人。
“你们是哪里人?”
男孩见父亲情况稳定下来,一颗慌乱的心这才平静了下来。
他面露颓色,靠墙坐了下来。
“我们本是宜城人,因洪涝淹了田地房屋,不得已逃难到此的,不成想我爹他……”
男孩话还没说完,黝黑的面庞已经潸然。
“原来如此!”
苏知鱼长叹一声,很是同情的从腰间取下钱袋子塞给了男孩。
“这些银子你先留着,一会我给你一个方子,你按照方子抓药给你爹吃,不日便能痊愈。”
“你说的是真的?”
男孩一脸惊诧,就连白花花的银子都没有放在眼里,激动地一把钳住了苏知鱼的胳膊。
“不是说疟疾无药可医吗?”
苏知鱼吃痛,眉头微微蹙起。
男孩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过激,赶紧松开了手,露出满面歉意。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苏知鱼浅笑着,不甚在意的摇了摇头。
“无妨!”
“还有,疟疾并没有你们想象的那般可怕,是可以医治的,只不过稍稍麻烦一些。”
“太好了!”
男孩激动万分,一下子跪倒在苏知鱼脚边,咚咚两声磕了几个响头。
苏知鱼惶恐,连忙扶住男孩胳膊。
“你这是做什么,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除父母天地可不能轻易下跪,赶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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