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付碧弘不在书房,也不在客厅。宋恩找不到他,便拦住走廊里走过的的一个佣人问:“付碧弘在哪里?”
佣人答:“太太,付先生在其它客房里。我领你去吧。”
宋恩一皱眉:“你叫我什么?我不是和你们吩咐过了,不要再叫我这个称呼。”
佣人低下头:“这个是付先生吩咐我们改回来的,所以,我们也没有办法。”
付碧弘此时从一间客房里走出来,站在两人身后:“就是我吩咐下去的。你是我的妻子,不叫‘太太’叫什么?”
“叫什么‘宋先生’……绕什么绕,没有必要。我也不喜欢。”他口气既冷又硬。
宋恩听到这番话心里更是气。他是个男人……付碧弘这么做分明是想要羞辱他,不留一点尊严。
“你有事找我?”他微微一挑眉:“那就进来吧。”
宋恩跟在他身后,将房间的门关上。
“是不是你做的?”他咬着嘴唇,看着付碧弘的眼:“我的手术被取消了,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付碧弘毫不遮掩地承认:“是我做的。”
“怎么样?”
“你怎么可以这么做?”宋恩听到他无所谓的口气,生气到浑身都在颤抖。
“我要去做手术,你凭什么阻拦?你有什么权利这样做?”他急得眼泪又往下掉:“你不会放过我的,我知道……我不会走。我想做手术,你让我做吧。求求你了。”
付碧弘看了他一眼,冷冷一笑:“不可能,我不同意……也不可能同意。”
“至于为什么……”
“双性的身体,玩弄起来才会更有滋味……变成了正常人,我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没有想到原因竟然会是这个,宋恩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他捂住了脑袋,支撑不住地滑倒在地上,面色惨白如纸:“你这个魔鬼……魔鬼!”
付碧弘走过去,宋恩往后拼命地缩。直到付碧弘伸出了手,强硬地抱住他在怀里:“我就是这个样的。你是只属于我的人,你的事情都必须是我来做主。我不喜欢,就不允许你做。”
宋恩身体没法克制地在颤抖,在他怀里就犹如风中的枯叶一般哆嗦。“你这个魔鬼……”他无力地,仿佛喃喃似的反复在说这一句。
宋恩当夜便发了烧。第二天是周末,公司休息,付碧弘也没有去公司。
家庭医生来看过情况以后,为宋恩打好了点滴。
付碧弘随后接了一杯热开水,将医生开的药拿好一起,准备拿给宋恩吃。宋恩态度冷淡,将头转了过去,一句话都不想和他说。
付碧弘又把他上身轻轻翻了过来:“你不吃药怎么能好呢……你爸妈晚上还要来的,难道想让他们看到你这个样子吗?”
看到他一副伪善嘴脸就觉得无比厌恶,宋恩眼睛闭住:“我不喝,你拿走。”
心里也知道他是在为什么事情闹脾气,有些怒火上涌。忍耐了好久,才忍住,没有上前去伤害他。
付碧弘把热水放在一旁的矮柜上,口气沉沉的:“我不吃你这一套,你最好给我放乖一点……那样生活还能过得幸福舒适点。”
“不然,你要是一直摆脸色。我也不介意直接用强迫的手段。”
宋恩睁开眼睛,盯着他:“随便你,我现在不想看到你。我要休息了。”
他头脑昏沉,已经没有过多精力再应付付碧弘。也没有过多恐惧的情绪,除了绝望,他现在已经不剩其它。
付碧弘拳头一攥,按照他的一贯做法,早就该动手打他一顿了。看在他还在发烧的份上,堪堪再次忍住了。
“好……”他冷笑说:“好,我看你爸妈今晚也不用来了,没有必要了。我们付家也不欢迎他们来。”
宋恩直接把身子再次转到了里面。
付碧弘咬紧了牙,转身出了门。狠狠地将房门摔上。
客厅里正在忙的佣人被这动静吓到,抬头小心地望过去了一眼。
付碧弘径直回了自己的卧室。佣人随后谨慎地上来,在门口问:“付先生,晚饭已经做好很久了。您下来吃饭吗?”
“不吃了。”声音冷冷的,没有温度。
晚上时宋父宋母来的时候,他让管家将他们请了回去……还故意动静闹得很大,让房里的宋恩听见。宋恩房里也仍然没有响动。
一天没有吃饭,再加上退烧药也没有吃…他这是在无声地抵抗什么?
无非就是一时的反抗心理上涌罢了。付碧弘没打算放在心上……宋恩那个软弱的个性,他是了解的。
反正无论如何,做手术…他是怎么也不可能同意的。
双性的身体是那么的美好,他还没有享用够。做手术……?他嘴角浮起一丝阴冷的笑容。
他从没打算放宋恩走。
医生给打的点滴发挥了效用,宋恩隔日就退了烧。但身子骨依旧很虚……因此还在家里休息,没有去上学。
付碧弘去上班前专门来房里看他,宋恩本是醒着的。但眼睛故意闭上……他不想看到他。
付碧弘看到他还在睡着,就没有打扰他。只是凑近他耳边,轻声说:“好好休息。”
等到他一走,宋恩立即睁开了眼。没有付碧弘在,他的心理压力也就少了不少。不用再刻意强装。
昨夜楼下的动静他不是没有听见的,但是他实在没有力气去管。他管也是起不到用的。
从床上坐起来洗漱过后,佣人催促他吃早饭。说是付碧弘吩咐的。
他只吃了一些,实在没有什么胃口。
上了楼以后,想给爸爸妈妈打个电话,又被佣人给阻拦住。“付先生说了,你不能用电话。”
宋恩登即气愤得站了起来:“我和我父母打电话,他有什么权利干涉?”
但一站起来他就脑袋发晕,因为贫血,身体轻轻又落了回去。
仆人很坚持,和宋恩比起来,他们自然选择不得罪付家的主人。这个权衡标准,他们还是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