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鞠躬感谢卿若尘亲的和氏璧,uaua~抱歉这么晚才补上,以后会6续补上欠的加更哒。』』
估摸了一下,若是不出意外的话,这本书三个月内就会完本了,也就是五月底六月初,实在着急的亲可以等着完本来宰,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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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变得如此宁静,仿佛被海水洗过一般,如羽毛一般轻盈,变得又高又蓝。
何知秀从前所住的院子里种了两柱桂花树,叶子翠绿郁郁青青,桂花开在枝头金黄,一簇连着一簇,远远望去,仿佛绿叶从中点缀的碎金。
站在院子下就能闻到一股清香扑鼻的桂花味儿,傅明娴都想好了,有空的时候她便和何知秀摘一些桂花花瓣,既能做糕点,也能泡茶,还能酿桂花酒,到时候父亲瞧见了一定会很欢喜。
权伯听了何顾氏的吩咐,早先便在院子外面准备好了马车。
傅明娴今日身着藕粉色绣海棠的长裙,肩上披着软毛织锦披风,头上简单的用玉簪将髻挽起,傅明娴来了兴致,从枝上折了一朵桂花做点缀,倒也是素雅中带着别出心裁,同何知秀欢喜的上了马车。
阔别多年,何知秀对家乡附近还是很熟悉的。
权伯在后面跟随,何知秀带着傅明娴逛了不少店铺,吃了茶点,江南和应天南北差异还是有着很大的不同,傅明娴瞧着新鲜,何知秀也很有耐心的陪着,过了年便要及笄了,傅明娴反倒觉着这些日子真像个小孩子般肆意舒坦了。
母女二人又去饰铺挑选了几套像样的装饰给傅明娴和三舅母那刚出世的小表妹。
“这套银镯做的精致,又很适合小孩子佩戴。”何知秀拿起看着。
傅明娴却是摇头,“何家总算是出了这么位孙女,怕是这对平安镯早就派人定制好了,母亲若要送,那便送些精巧的,或者特别的。”
本就是什么都不缺的,但是何知秀这个未见过面的姑姑可不能空手。
何知秀点点头,将那副银镯放下,“还是娴姐儿想的周到。”
“可是……若不送银镯,还能送些什么呢?”
傅明娴皱眉四处看了看。
“我看这平安锁便很好。”傅明娴条条是道的解释,“送去银镯带了恐怕是要不满意,若不带,害怕母亲伤心,可这平安锁是保平安的,寻常时候收着便可了,总归是为了小表妹安全着想的东西,那些舅母们也不能挑什么!”
何知秀微微笑了笑,“还是你想得周到。”
“也不知道你怎么同你哥哥性格差这么多。”
“差点互补。”傅明娴又拉着何知秀的手,逛了几家,眼见着四处逛逛便已经是到了晌午。
“母亲,逛了有小半日了,母亲也有些累了吧,便先去茶楼稍作片刻歇息一番如何?”傅明娴挽着何知秀的胳膊悄声开口,“已经有好些日子没瞧见玫姐儿了,女儿想去看看她……”
“这会儿她该是正难过呢,身边又没有个说话的人了。”
何知秀点点头,“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有家回不得,又刚没了母亲,傅明玫要比傅明娴还小一些呢。
“可是你自己去怎么能行呢?万一遇到麻烦怎么办?”
傅明娴摇头,“不会的,玫姐儿住的地方离这并不远,当初咱们出门的时候女儿便是刻意看了路的。”
“权伯倒是知根知底还好办,可是权伯身后跟着的都是外祖母的人,莫要横生出事端惹了别人非议,到时候反倒是让玫姐儿难做了。”傅明娴又恢复了音调,笑呵呵的说道,“母亲先去,娴姐儿还想去对面的布庄去裁几套衣裳,一会儿就回来,有鹊之陪着我,不会有事的。”
“若是有事,我也会立即亮出何家的身份,三表哥曾经给过娴姐儿一枚玉牌,想必这还没有不肯给外祖父面子的商家。”
见何知秀还有些担心,傅明娴皱眉估算了下时间,“母亲便坐在茶楼中,若是半个时辰后还未见到女儿,带人去寻。”
“鹊之,咱们走吧!”
鹊之要比傅明娴更加兴奋,手中拎着的全是各式各样的小糕点,高兴的跟在傅明娴身后布庄。
“你若是累了,且在这等着我就好,我四处看看。”傅明娴看着布庄外面站着的何家奴仆同鹊之使了个眼色。
权伯很是小心,生怕这位外孙小姐出了意外,连何知秀在茶楼坐着都不可,还是跟了上来,如此,便只能将鹊之放在这做障眼法了。
傅明娴若有意无意的四处看着,又询问了几匹布料,让店铺老板照着身体量了尺寸。
“老板这布庄很大,不知道二楼是做什么的?”傅明娴笑着开口。
那布庄掌柜是个人精儿,傅明娴虽穿的未有多么显贵,却谈吐不凡,外面又有奴仆跟着,想来是哪家千金小姐不喜出门,“回小姐,二楼是成衣铺子,都是做好的样子,若是小姐急用,或者不愿意等的,便可直接拿来衣服改改穿。”
“我想去看看。”寻常商铺酒楼二楼外都是有横梯的,傅明娴可从后门离开,再从后门回来。
“当然可以,小姐您请……”
傅明娴有些疑惑,原先在一楼的时候,便觉得人不太多,如今上了二楼却连人影都找不到了,这么大的店铺,又并非雨天,为何会会没人?
傅明娴有些警惕的看着四周,待她望向楼下的时候,鹊之不知道被引去了何处,连方才说话的布庄掌柜都不见踪迹,现在更是安静的可怕。
她初来乍到,这又是江南,会得罪谁想要对付自己。
当初在应天酒楼中赵宛瑶步步紧逼已经是让傅明娴心里留了阴影,不曾想来到江南还是会遇到同样的事情。
前脚还同何知秀保证着不会出事,后脚便遇到了这突状况,傅明娴懊恼,看来自己真的不适合单独出门……
或者也是要看黄历的。
傅明娴有些慌张,却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轻声的唤了声,“鹊之?”
她站在二楼下去也不是,从二楼横梯离开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