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哈尔邦的星空,由于没有受到重工业的污染,看起来是如此的灿烂;吠舍抬头仰望星空,心中却突然出现了一丝不协调的感觉。>网“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这个念头才从吠舍意识中升起,就被无声无息的消弭,吠舍心里的不协调,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主席,这场战斗让我也上场吧。”说话的是一位青铜级凡者。
吠舍转头严肃的对他说道:“迪拉瓦同志,我们的工作需要的是分工,接下来的战斗交给我就好了;你的任务,是继续推进比哈尔邦的土改工作。”
迪拉瓦是印共内部少数几个凡者之一,在比哈尔邦革命胜利之后,他被印共中央派遣到比哈尔邦协助吠舍进行根据地建设工作;同迪拉瓦一同到来的,还有半个印共中央,这些属于印共的精锐力量的加入,极大的加快了比哈尔邦建设工作。
而吠舍由于自己在比哈尔邦的成绩,被选举为比哈尔邦主席;在打败了印度政府军警的进剿,同时俘虏了号称印度第一凡者的里吉朱之后,吠舍在比哈尔邦内的声望一时无两。虽然接下来印度政府调集重兵围剿比哈尔邦根据地,让很多人担忧,但是更多的人,依然相信吠舍能够再次胜利,就像他之前一次又一次的胜利一样。
看到迪拉瓦似乎还是不甘心,吠舍语重心长的说道:“迪拉瓦同志,军事的胜利只是我们工作的一个部分,甚至都不是最重要的部分;思想工作有着不下于军事工作的重要性,你负责的土地改革,是比哈尔邦根据地思想工作中的重要一环。不将农民从落后的土地制度中解放出来,就没有进步思想的存在空间;迪拉瓦同志,你身上的担子不比我轻。”
已经年过四十的迪拉瓦,在吠舍拿自己作为例子后,总算是被吠舍做通了思想工作,决定服从印共党委的决定,不参与即将到来的大战。
即使是在印共内部,也很少有人知道,吠舍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贱民,大多数人都认为吠舍是来自吠舍种姓的印度人;在吠舍生命的前十多年里面,种姓所造成的阶级差距,如同真理一样深深的烙刻在他的意识中。
即使他的家庭中由于种姓生了不忍言的惨剧,他依然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即使当他进入,也没有让他在现实世界多出什么反抗意识,他如同一个再顺服不过的奴隶一样生活在印度,如果没有那一件事,可能吠舍一辈子都会这样度过。
吠舍依然记得,那是一个艳阳高照的午后;吠舍如同往日一般行走在贱民小道上。贱民从出生开始就是不洁净的,他们应当避开同其他人,不让自己同其他人有任何接触,否则贱民会污染其他高种姓的人。
路边有一个衣着整齐的外乡人向吠舍招手,吠舍不敢正眼去看,但是他知道这个外乡人应当是高种姓的人,他想要避开这个外乡人;但是外乡人拦住了吠舍。
“先生...”吠舍闪躲着,不想让自己的影子触及到这位外乡人。
吠舍的话语,让外乡人爆出一阵悦耳的笑声,她说道;“我看起来像是先生吗?”
吠舍偷偷的抬头打量了这个外乡人,她有着属于高种姓的白皙皮肤,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叫做活力的光彩;这是一个不该出现在吠舍生活中的人。吠舍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他傻呆呆的站在原地,半天都不敢说一句话。在这个外乡人进一步走近的时候,吠舍撒腿就跑,离开了这个让他感觉非常奇怪的外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