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的确很有一套。”南剑点点头说,“这样的人,就叫老狐狸,尾巴藏得深,不容易被人发现!”
“是啊!”杨紫嫣感叹着说,“谁又会想到,他当年却是一个杀人如麻的恶魔呢!”
就在这时,他们已经走到了小桥边,于是,他们沿着小溪往前走;才到第一个花园,却早听得里面嘻嘻哈哈传来一阵笑声,似乎正有一伙人在里面玩耍。
才进院门,陡然一个物体,呼啸着迎面打来;南剑吃了一惊,不容细想,伸手一抄,便接在手里!细致一看,却原来是一个,缠着五色丝线的蹴球。立即,就有一个青年公子,笑盈盈地走上前来,拍手叫好,他说:
“兄台好身手,真没想到这球也被你接住了!”说着,他走上前来,朝南剑二人拱一拱手,客客气气地说:
“在下延青,敢问兄台和姑娘尊姓大名!”
“南剑。”
“我叫杨紫嫣。”
“哦!俩位一定是给后厨送菜蔬过来了,”延青又说,“我就不耽搁你们,待会儿出来时,南兄和杨姑娘可否与我们一道玩会儿蹴球!”
“是啊!兄弟,我们一起来玩,”场子里几个满头大汗的青年,也朝他们笑着说,“人多才有意思哩!”
“眼下,我们还是把东西送进去吧!”南剑说,“各位兄台你们玩!”
别了这些青年,南剑竟笑一声说:
“他就是延奎的儿子!”
“是啊!”杨紫嫣说,“没想到,倒是一个很随和的人!”
南剑默默地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
总兵府的食堂到了,门口石阶之上正站着一个三十来岁的妇人和一个衣着高贵,神态静雅的十七八岁的姑娘,他们正在说话;那姑娘一只脚站在下一级台阶上,另一只脚踏在上一级石级上,面朝着靠在门框上一个腰里围着白围裙的妇人,和另一个正蹲在地上,面朝门外,一边说话,一边掐着芹菜叶子的妇人说话。
见南剑和杨紫嫣挑着豆腐走过来,那姑娘立即转过身来,走下石阶笑盈盈地与他们说:
“谢谢两位,幸苦了!是我们曹管家订的豆腐么?”
“是的,”南剑说,“姑娘怎么称呼,交给您过目就可以吗?”
“可以的!她是我们家大小姐呀!”立即那个蹲在地上掐西芹叶子的圆脸妇人,笑呵呵地站起身来说,并让过南剑挑进来的豆腐担子。
进到里面一看,厨房很大,热气腾腾,正有五六个厨子,围着灶台忙忙碌碌;一股菜肴的香味,扑鼻而来。待担子一放下,立即,那个腰里打着白围裙的妇人,端来了两杯热茶,交到各自的手上笑盈盈地说:
“俩位客官幸苦了,喝杯茶解解渴,我是这里的总厨,豆腐钱曹总管可曾付过么?”
“付过了!”杨紫嫣说。
“哦!”那妇人又说,“往后,还要多幸苦姑娘和公子了,我们府里的人口多,每天都要十板豆腐,不知你们可愿意送来?”
“没问题!”南剑立即说。
“你们的豆腐做得很好,整个曲靖都轰动了!”延小姐走过来,朝他们和和气气地说,“我可以去你们的作坊看看嘛?我叫延倩!”
“可以,”杨紫嫣莞尔一笑说,“不过,作坊里很乱,就怕弄脏了大小姐的裙子!”
“那没关系!”延倩笑说着,“姐姐你天天在里面忙忙碌碌都不怕,我还怕弄脏衣服嘛!”
“是啊!我们延小姐很随和的,”腰里系围裙的妇人说,“她呀!热情、好动,见什么都好奇,都想学!”
“那就这么说定了!”延倩激动地说,“我下午过来找你玩――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杨紫嫣。”
“大哥哥你呢?”她又热情地朝着南剑问。
“南剑。”
他们从厨房里出来了,并且,延倩还执意要将两个大西瓜,放在他们原来放着石头的箩筐里。然而,他们才走到花园门口,就被延青和几个伙伴迎上来,硬是拉着南剑往场子里走,他们要他一块蹴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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