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每次都是易水寒吃哑巴亏,硬是被白玄之气到闭口不言,然后他就开启一整天的沉默模式,任是谁搭话也不理睬,干瞪着眼睛吓到那些对他有好感的女孩连连退下,这都不算,甚至又一次,易水寒还直接骂了人家女孩:白痴!弄哭了人家女孩子,这事闹得挺大的,大伙起哄要易水寒向那女孩道歉,他硬是不服软,大声吆喝了那些起哄的人,说来也怪,那帮人见他凶神恶煞的模样,也都乖巧地闭了嘴,各自散开了去。也就是这件事之后,大伙就给他取了个外号——“怪人”,他对此也没什么意见,依然是我行我素,潇洒自如。这一点倒是羡煞了白玄之,他不止在我面前提起过,说挺羡慕易水寒心似浮云常自在的洒脱,这一点他是怎么也做不到的。我寻思着,也暗中观察了易水寒很久,可就没能感觉出来易水寒的“浮云洒脱”从何体现出来。
或许,我们都是被生活囚禁住的人,没法体会到“洒脱”的境界。可,为什么白玄之说易水寒能做到?难道他早已挣开生活的禁锢?这有点说不过去吧。
这件事平静下来后,倒也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或许白玄之口中所讲的梵天阁收敛了许多,怕是露出太多的破绽,故而行为行事方面也不敢太过猖狂。
这一年,我19岁。就在我以为这种幸福而又吵闹的日子会这样持续下去的时候,噩梦,早已潜伏在我身边;我从不知道,自己会忘记这一切,连同白玄之,我都能忘得一干二净。
或许,生活就是一把利刃,它不知道何时会向你捅上一刀,我们活着,总是战战兢兢,下一秒对我们而言,只能是一个谜,一个无法破解的谜团。
当有人试图把这股谜团要解开的时候,厄运,就会铺天盖地的向你袭来,没有丝毫的征兆,当你蓦然回首的时候,才发现很多事很多人已没了初识般的熟悉,恍然如梦,反反复复间,又多了愁颜,恍恍惚惚间,才大彻大悟。
最近,我心神不宁,总是觉得有股不祥的预感,具体是什么,我又讲不出个所以然来。为此,我特意去医院做了个检查,可是身体没有任何的不适,这样一来,我估计是自己想太多了。最近做梦越发频发,梦中的那名女子也越发清晰,当我看到她样貌的那一刻,我吓到了,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女人,这怎么不教我悚然?她只是对着我在笑,我看不懂她笑容里包含着什么,高深莫测,仿佛要把我锁在阴暗的深渊底下。每一次醒来,我都汗涔涔地出了一身冷汗。直到好久之后,我才稍微纾缓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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