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柳儿不负责任地跑了。
嬴政好一会儿才把目光收了回来,略带同情地看着身旁的少年。
马车里的血腥味儿越来越重了,她半个背都压在了他的左臂上,他怕是被挤得胸腔里都没啥气了吧……
如她所想,那少年微皱了鼻头,朝她投来意味不明的眼神。
许是想到这世上哪有像她这般的倒霉蛋,夜里吃点宵夜都能‘无辜’地被人绑了来。
嬴政转而抬头望着马车顶,过了会儿就眯眼睡了去。
少年见她闭了眼,下意识看向她的肩头,那处的颜色越发深了,檀唇动了动,却是无声。
再次醒来时,是在一阵一阵的颠簸中。
嬴政感觉到了体内的内力,想是那骚包的药也就那样,只撑了一夜,药效就已经过了。
她只稍稍冲了会儿穴位,穴道就解开了。
僵了一晚的四肢伸展开来,她稍稍往旁边退了退,身旁那少年就倒了过来,忽而被惊醒了,睁开朦胧的双眼。
嬴政不顾他望过来的目光,捂着肩头,撩起一角车帘往外看,见整个车队都已经上路了,她才放下了车帘。
嬴政把人推了过去,背对她,然后也背过身,揭开衣服,看了眼伤势。
也许是马车的颠簸,伤口如同裂开了多次,血肉模糊,完全看不出好肉。
她身上这套衣服的里衣都是绸缎料子,滑得很,却不适合包扎伤口。
“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