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那是一连片低矮的水泥房,房顶上枯枝缠生,偶有鸟类会在上面筑窝,拉下一堆又一堆的鸟屎,长期被风吹,那股鸟屎味倒是闻不出。
某处下陷的凹地前竖着两道巨石,挂着一只不知多老旧的电筒,一闪一闪地亮着光芒。
光是从外面看来,这里仿佛是被人遗弃的废地。
很难让人想到,这下面开着一家酒馆,而且每天的人流量还不小。
主要的原因是,这里有酒,价格虽然有点贵,但比起花着钱也有只有口味单调的营养液可以买,这里还是消遣的不错选择。
至少表面上,元柳是这么跟嬴政介绍的。
甫一从长长的地下石阶踏出,昏暗的各种颜色的光彩就喧嚣了睁眼,除了吧台,一眼扫过都是隔了两三米的圆桌,稀稀落落地坐着一些人。
有些人光头,胸前却长了一簇浓厚的毛。
有些人独眼,还带着一副眼镜。
有些人拄着拐杖,下桌的速度却如一阵风似的。
……
总之,看起来都稀奇古怪的。
“元弟,今天带朋友来啊……”一个穿着黑白侍者服的男子吸了口烟,端上了两杯酒给他们。
“不用了。”元柳摆手拒绝,这酒的价格不是他消费不起的。
“别这样嘛,我们都什么关系了。”那本来看起来还算正常的男子突然飞了个媚眼,“这两杯是送的。”
既然是送的,那就不用客气了。
何况这人做这个的提成有多高他也是知道的,两杯酒还算不得什么。
元柳很淡定地接过了酒,似乎是对这人的德性已经习以为常了。
嬴政没动,光是闻着这股酒香,她就没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