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不就是件衣服。”
仇奕揉着太阳穴,虽然已经恢复女装,但是二十多年的习惯还是让她不自觉的压低了嗓音。
不经意间总能让人联想到,她还是少年时的习惯和模样。
“你们再啰嗦下去,我不介意放你们公爵鸽子。”
仇奕的眸冷然的扫了一圈那些自说自话的女佣,那种拒人于千里的感觉乍然而现的时候,空气似乎都冷了几分。
周围顿时没有人敢说话。
她靠着梳妆台,双手环胸,被礼服遮挡住的修长双腿微微的搭在一起。
几乎所有的头发都被盘到脑后,只留下两颊边的几缕,被人烫成微卷的样子。
整张脸都是素色的,丝毫看不出上妆的痕迹。
“现在就去找两块布,黑色和白色,最好是纱织那种带点透明色。”仇奕指着旁边两个女佣,接着说:“你们两个,在宴会开始前按照我的要求裁出我要的效果。”
王女发话了,底下的人虽有一些怨言和不理解,但不亏是皇室里的人,各个都是行动派。
在宴会临近开始之前,一件全新的像披风一样的轻薄外衫就已经摆穿在了她的身上。
轻纱下的枚红色若影若现。
不得不说,虽然使用的颜色都是非常常见的,甚至这一套搭配与王宫风格相差甚远,但是有些人天生就有种特质。
能将最素最天然的颜色,穿出与众不同的气质。
仇奕接过仆从递到她手边的折扇,放在手心里把玩着。
看了一圈四周,然后对那个女宫说:“帝辰焱呢?”
女宫面色若然的回答:“您是说今晚的舞伴?那他……可能没有资格进入宴会的正式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