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哨!
“别磨蹭,都给我快点,集合,出工,谁拖后,我扣他工时。快点,快点……哨……”
刘东悠悠自醒,下方操场传来了狱警的吆喝声和长长的口哨声。囚犯们早晨起来集合出工了。
在监狱里,犯人不是整日吃喝就行的。得劳动,得改造。
他们的工作是下井采矿,挖煤炭,去生产工厂中磨宝石,制造各种服饰,生活用品等。监狱犯人,被称之为无产阶级劳工。无条件服从命令,往往他们也能学到各种技术。
不干,就得挨打。干了,可减刑。
刘东穿好衣服,拉开窗帘,遥望着下方操场。
“人还真多。”刘东暗呼。
大同监狱九个监区,二万一千余人,有男有女。他看到的,还只是五监区和六监区的犯人。这幢办公公寓正是在五监区和六监区中央。
下方操场不是主操场,而是分监区操场。五监区和六监区的操场中间由钢网隔开,不能接触却能相互看到。
“女犯穿的是浅灰色囚服。”这是刘东一次见到这些女犯人。同样,有年轻的,也有年老的。
操场。大堆狱警在组织着犯人,一辆辆大型卡车停在中央,一个牢房的犯人刚好乘坐一辆。监狱场地有限,生产工厂不可能全建在这里,有的在大山上,有的则在几十公里外的矿山场地。
采矿,挖煤,在监狱这是最苦的差事,一般只有重刑犯才派去干这种活。而女犯一般都是去服饰和小商品生产基地。如果哪个男犯被安排在这种基地里,那是走了狗屎运。
不但能能女犯朝夕相处,且活也是手上功夫。不用在太阳底下,不用在黑暗的窑子里,轻松。
不过,监狱安排犯人去向也是有一套理论的。这也就造成一些犯人的家属走后门的多。
改造能减刑。挖煤和磨宝石同样是改造,概念却相差太多。采矿挖煤那是随时可能身死的,掉下一块石头有可能把脑袋打进肚子,也有可能把腿打断,而在制造生产线上,不但有凳子坐,根本不需要担心安全问题。
刘东下楼了。他再次换上了那身囚服。畅通无阻之下,来到操场。
“太子,你不多睡一会儿。”段弘看到刘东,远远的迎了过来。
“这么吵,哪还睡得着。”今天刘东的心情还算好,问道,“老段,这些人都是去哪。”
“去劳动。犯人每天都是要劳动的。”段弘解释着,“他们每天都要工作十个小时,早上七点到晚上七点,十二个小时,中午和下午各休息一个小时,其余时间都在劳动,而晚上,他们也就不用劳动了。”
“十个小时,这安排得倒是合理。”刘东微微点头。
累又累不死,早上六点起床,睡眠休息时间刚好够。这跟高中时代的课程安排差不多。
“老段,杜刚他还没死吧!”刘东问道。眼睛却是在对面操场的那些女囚犯身上。那些女囚犯的姿色还真是不错。只是囚服笼罩了她们曾经的辉煌,凸的和凹的都不是很明显。但骨子里的那股骚劲刘东一眼能看出。
在监狱,男人的得不到磨合会生锈,女人的BB得不到磨合也是会干枯的。性,这玩意就跟机器一样,越用越灵活,摆着,倒番是生锈颓废了。
“太子请放心,杜刚他很好。”段弘后背一阵虚汗。昨晚,他接到狱警禀报,杜刚这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被那些年轻囚犯爆了菊花,屁眼被戳了十三次,工具十分简单,一瓶‘娃哈哈’矿泉水外加一块‘舒服佳’香皂,其次就是一根坚如钢铁的在他屁眼上顶啊顶。
顶得杜刚那老家伙眼冒金花,鬼哭狼嚎声响切夜空,震动整个大同监狱,后面那些囚犯不得不把他的嘴给塞起来。爆菊花不比跟女人玩碰碰车游戏,在正常情况下那是要消毒的,不过在监狱里,哪有那样的条件。
俗话说的好,不管长相,对于男人来说,只要有个洞洞磨合,闭上眼睛都是一样的。昨晚的情形正是如此,囚犯是玻璃(同性恋)的人不多,爆菊花是会给爆花者带来很大的心里作用的,更何况是这么一个老菊花男人。所以,在爆之前,183号房的灯关了起来。
“他很好?”刘东一怔,不解的看向段弘。
段弘顿时会意,笑道,“太子,我指的很好是他还好好的活着,不过,昨晚他是被183号房的那些囚犯是折磨得不成样子,那个爆……爆菊花,听说是爆了十三次啊!估计他只能站着睡了。”
段弘说到那个爆菊花也是一片笑意,但要是去回想那个画面,估计连隔夜饭都得吐出来。如果是戳女人屁眼,那叫缸交,而男人……
“走,带我去看看。”听说爆了十三次,刘东很想看看杜刚现在的样子。
他是哪个痛快。
一路上,段弘都跟刘东讲述着昨晚发生的事情。刘东听了一阵痛快。
“太子,昨晚183号房的犯人折腾了半夜,今天我没让他们出工,他们还很兴奋呢。”
“嗯,很好。”边走边说,转念一想,“不过,杜刚我得亲手解决他,别的犯人都出工了,这是好机会,183号房的犯人你让他们下午去操场锄锄草吧,给我准备个宽大点的独间,我要审问杜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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