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石光收起了手臂,一本正经的说道:“如果他问我,我会说,但不会说出是你,这是我的原则,也是这一行的规矩,我先收了他的钱,而你的这一票,只是在不冲突的前提下,我才会干的。”
“好,合作愉快。”
“你想知道什么。”
“一位老人,他的死,跟她有没有关系。”
听到这话,石光看了看手中支票上的价钱,轻声道:“太多了,用不了那么多。”
“我喜欢你的原则性,不过我还没说完,没有,只剩下的钱,你请我喝茶,有的话,你是个收割机,应该知道,怎么让一个人,意外死亡,送你的紫砂壶,我珍藏了很久。”
说完,厉陶银双手撑在膝盖上,并没有再与石光打招呼,径直的走出了房门,而石光怔怔的坐在那里,望着手中的支票,在鸡仔确定周围没有任何监控器和人后,轻声道:“鸡仔,其实干收割机这一行蛮赚钱的,特别是碰到了这样的肥羊。”
说完这话,石光轻弹了下支票,收在了口袋里,自言自语道:“越来越有意思了,当一名身外人,知道的还越多。”
“老大,鸟尽弓藏。”
“我懂……”
真相往往都如同女人的****,越是遮遮掩掩,越能的激起揭开众叼丝一探究竟的冲动……
时间仓促,拿到关于厉家一族的资料,也不过是一周前,对于厉家的人脉关系网,石光还没有事无巨细的捋清,但是关于厉家长兄的起家资料里,有这样一个女人,她功不可没……
她的名字叫贾玲,这是个了不起的女人,她曾三次陪同厉陶金,潜入境外,完成那看似不可能的交易,也是有她,把厉家家族产业,推向了正轨,一个舞女,一个曾被誉为头牌的舞女,却因与郁郁不得志的厉陶金的一次邂逅,改变了彼此的一生,
在公,她是厉陶金的得力助手,在私,在那个年岁里,以大嫂的身份,无怨无悔的拉扯着屁大点的厉陶珍和管教着早已辍学,游手好闲的厉陶宝,长兄如父,而她这个大嫂,犹如母亲般,照顾着他们的起居,
近些年,贾玲中年得子,彻彻底底的把心思给了儿子,更是从厉家企业里脱离出来,在家相夫教子,几乎消失在众人视野之中,只是偶尔陪同老公,出席一些晚宴。
而现在厉陶银,却让自己暗地里调查她的所有,这其中隐晦着内容,就愈发让石光感到莫名的兴奋,石光再次平躺在床上,并不急于让鸡仔几人着手什么行动,静静的思索着厉陶银这样做的深意,到底是借调查一事试探自己,还是在他身上,真的另有蹊跷?
中午的阳光,让人格外感觉有困意,贾玲坐在后花园内,手里拿着水果刀,削着手中的苹果,她时而一脸笑意,望着不远处陪同儿子小毛嬉闹的厉陶珍,微微的摇了摇头,心里嘀咕道:“都过二十了,还如同孩子似的。”
很快,厉陶珍最终在一颗老树的后面抓住了小毛,发出男人般爽朗的笑容,抱起侄儿,为其擦拭着脑门上的汗珠,蹦跳着朝着大嫂身边走去。
“艾玛呀,累死我了,这段时间在家憋屈的,体力大不如以前啊,想当年,我陪嫂子你,逛遍整个昆明,都不待喊累的……”
听到这话,贾玲脸上泛起了母性的光芒,把削好的苹果,分成了两半,随手把水果刀折起,从厉陶珍怀中接过了小毛,苹果递给了对方,轻声道:“你的小心思,我还看不出来,阿珍啊,不是大嫂不愿让你出门,只是这段时间,风声紧,对你自身安全的考虑,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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