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嫂子,小娃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了。”
石光说完这话快速地折回了房间,拿出了自己的外套快步往门口走去,而厉陶银站在门前望着那远去的车影,心里不禁犯着嘀咕,一般只要小娃有事,大嫂就是有再大的事情,也会放下来,今天这是怎么了?
汽车渐行渐远,贾玲与刘芳见面的地方是位于昆市郊外的一所庄园,路上刘芳还特地给贾玲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内容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那句:东西带了吗?
换来的则是贾玲不自然的嗯一声,同时她的目光憋向了前方那高大的背影。
车厢内的气氛略显沉闷,不知是不是心虚,或者因为自己的恩将仇报感到内疚,贾玲轻声询问道:“石伍,你还有家人吗?”
“有,父母都健在,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
“哦,那他们现在……哦,我的意思是,生活的怎么样,没别的意思。”
贾玲其实想通过这样的闲聊,了解更多关于石伍的事情,在他走后,能多给点补偿金什么的,醉知酒浓,醒知梦空,原来看残花凋尽也是一种痛,其实贾玲有些不忍再与石伍攀谈,看得出,仅有的一段时间相处,让石伍真正的融入了这个大家庭,要说是推心置腹,可能显得夸张,毕竟双方的关系是建立在雇佣上面,但对于石伍这个人,以及他对这种职业的责任,绝对值得贾玲钦佩,更不用说昨晚他的施手相救。
但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如今贾玲已经受制于人,她所走的每一步,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已经不再受自己控制,她只祈求厉家人早点脱身,离开这个曾让一度让自己看到希望,现如今又失望无比的城市和国度。
在临近庄园时,石光的车速减缓了一些,通过前车镜看到贾玲神色恍惚,注意力不知延伸到哪里去了,于是石光第一次主动开口道:“嫂子,你气色不好,没事吧?”
“啊,没事,夜里没休息好,还是为小娃的事情担心,。”
贾玲说到这里,望着前方庄园的进口欲言又止,紧咬着嘴角。
当轿车稳稳的停靠在庄园外围,贾玲立马就想逃了,第一时间推开了车门,可未等她下车,石光坐在前面一本正经的说道:“嫂子,有一个成语叫做蚌病成珠,这是对生活最贴切的比喻,蚌因身上嵌入沙子,伤口的刺激使它不断分泌物质来疗伤,到了伤口复合,旧伤处就出现一颗晶莹的珍珠,不过那粒珍珠不是由痛苦孕育而成,任何不幸、失败和损失,都有可能成为我们有利的因素,困难是暂时,特别是表面上的这些困难。”
就当石光说完这句话时,刘芳已经扭着水桶腰快步凑到了车前,贾玲还没来得及回答什么就被对方拉下了车。
石光紧随其后,他戴上了墨镜,四处打量着周围,并没有露出任何的异样,只是贾玲频频的回头,向石光展露着她的不安和纠结,机会给她了,就看她抓不抓的住。
每当石光看到刘芳那水桶般的“老蛮腰”,心里都会有种莫名的喜感,你说你肥就肥吧,还可着劲的扭,紧身的风衣,扎起口都能当自己的行李箱了,而且是个大象腿,却想要套个细跟的高跟鞋,真特么看着就纠心啊!
“寻不着,犹叹当年小蛮腰,空余恨,一身五花膘,。”
按照这个幅度,按照这样的赘肉,扭得频率稍稍再快点,估摸着都能榨出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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