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我?我……”
禹森也是被吓了一跳,立马是夺得远远的,这手里掐着法决正是催眠术,只要恒仏有什么过激的行为,禹森立马是一掌过去让其昏迷。让这家伙昏迷过去还是比较安全的事情,也晓不得这小子是不是发现什么了?那么说自己要种的种子是不可能成功了?恒仏已经走火入魔已经剑走偏锋了?已经不听使唤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源自于恒仏的心里面最后一道防线是不是被冲破了。
“怎么……怎么了?”
禹森战战兢兢地说,也不好说有什么不同的。自己尽可能是表现得正常一些吧!免得这家伙会怀疑的,虽然说忧郁症了,伴随而来的也是很大疑心。只要禹森有稍微的一个小动作,恒仏满脑子都是会是猜想啊!所以在没有确认恒仏的心态摆正之前禹森是不会轻举妄动的。连说话回答自己都是要小心翼翼,生怕有什么点会触碰到恒仏的痛心之处。
“我……我忽然想起来?”
“你想起来什么了?”
“额……让我想想……可是一时半会我又想不出来了。”
就这一句话并不是重点的,恒仏的记性是不应该会如此的,这也不应该是一个修士该说出来的话。这完全是可疑的。可是那么多的可疑放在现在这个情况却又是那么的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