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更何况是五月端午的日子,这个时代的人还是很重视端午节庆的。平日里哪怕舍不得花钱,也愿意在这时候花些钱卖粽子和艾草青团的。李瑶饭铺子因为要供应早餐小菜,故而腌制了许多咸鸡蛋,从而使得她那蛋黄馅并不缺的。到过了端午一结算,这两样东西因为卖得好,抛去成本人工,竟然赚了有十两银还多点。
这一晚,李瑶将十两银拿给了傅老太太道:“祖母,若不是你想着做艾草青团,我也想不起做粽子和艾草青团卖。这十两银我知道您老人家看不上,不过这银子也是因为祖母的主意赚来的,孙媳妇我就交给你处置这些银子吧。”
“十两银如今顶得上我家几个月花用了,我如何看不上,你这孩子!”傅老太太嗔怪道。她看不上这银子,但她欣慰晚辈依赖她。
说完这话后,她紧接着道:“都是你在出钱出力,祖母我什么也没做,即便你说是我的主意,祖母我哪里又能当真。这些钱你既然让祖母做主,祖母就做主将这钱拿来当做家用使唤,你觉得可好?”
“说了让祖母做主,自然全凭祖母处置。”
李瑶这个样子,让傅老太太还是埋怨了她一句:“哎,你这孩子,这钱归根结底都是你赚来的,结果你将功劳都推在祖母我这里。”她嘴里说着埋怨话,心里却还是记李瑶好的。
这祖孙两个说了一会话,李瑶这才静心下来筹谋应对秋月。她从那日松那里得来些成巡抚的消息,也从李济民口里知道成巡抚是个怕老婆的人,便决定往京城给成巡抚夫人送信。
小妾最怕大老婆压制,成巡抚也怕老婆,这是她目前能想到的唯一一个对付秋月和成巡抚的办法了。即便成巡抚没有授意秋月什么事情,但他是秋月的靠山后盾,对付秋月,自然也免不了要对付他的。
想着这些,她就去找傅景珩给她写信,她的毛笔字是不能见人的。
同时她还有些话要对傅景珩说。
“若不是卢敢纠缠景琳,我也不会留心卢家。卢千户在本地经营多年,可史把总不也在本地经营多年吗?那为何和史把总有亲戚关系的任百户都没升职成为千户,他却成了千户?或许卢千户和史把总他们之间还分了派,卢千户并不是史把总一派的人,而史把总这派的人争不过卢千户那派的人,多不对?”
每当李瑶提起史把总,都有些想要笑场的冲动。实在是这个姓太有谐音喜感了。每当说到史,她就能想到“屎”。这还不说史千户那一对儿女的名字,一个名字谐音叫做屎上飞,一个叫做屎真香。
许多事情,她不能完全都依仗那日松帮她。那日松即便是本地部落酋长,可本地军营势力必然也不是他说插手就能插手的,所以她只得拿自己想的和身边人商量,看看可否商量出什么法子。而她身边能和她说得上的话的,也可以信任的,也就傅景珩了。
(未完待续。)<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