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两位有事么?妈妈在里面招待贵客呢,大概没时间理会你们。”那女子掩嘴轻笑,向任洛星也抛个媚眼,“两位小哥不如去我房里坐会儿?”
“我们确实有点事,所以,能不能麻烦姑娘通传一声呢?”任洛星递过去一锭银子。
那女子却没有接钱:“这钱我不能收,我说了,妈妈在里面招待贵客,我可不敢进去打扰。”说完那女子就走开了。
贵客?任德好和任洛星对视一眼。那他们怎么办呢?
“不如我们随便看看。”任德好尴尬说道。尴尬的原因当然是妓院里的气氛——这里的男女根本不在乎是否有第三者或更多人在场,毫无顾忌地亲热。
“嗯。”饶是做了一路的心理准备,任洛星还是忍不住脸红了。
刚走了两步,任德好和任洛星就无意间听到了这样的一番对话:
“红烛姑娘还没梳洗好?白公子都等了很久了。”
“我们姑娘说了,让白公子去她的房间。”
“这可不行,妈妈说要在宜兰厅亲自招待白公子,让红烛姑娘作陪。你再和红烛姑娘说说。”
“你还不了解我们姑娘的脾气?她不会下来的。”
下面的话任德好和任洛星都听不到了,他们关心的是那二人嘴里的白公子,与白墨是否有一定的关系?在姑苏城白姓之人很少,能进得了天香楼宜兰厅的白姓公子,莫非就是白墨?如果白墨在这里……任德好和任洛星交换一个眼神后,任德好径直走到刚才谈话的一个女子跟前,听谈话内容貌似是一位名叫红烛的姑娘的丫环。
“请教姑娘,刚才你们提到的白公子是哪位?”
那丫环不高兴地白她一眼:“白墨白公子,没听过么?”话说完就转头高傲地走了。她走之后刚才与她对话的丫环哼一声嘀咕道:“什么了不起,同样是丫环高傲什么劲儿。不就是跟了个更高傲的主子……”一边嘀咕一边走远。
任洛星和任德好对视一眼,任德好沉默片刻,“我看我们还是改日再来吧。”
“其实,也没什么关系吧!”任洛星说道,“而且,如果白墨和这里比较熟的话,或许还可以帮我们。”
任德好没说话,其实任洛星说的也有道理,可是为什么,她一想到可能见到白墨,就会觉得尴尬呢?是因为这里是青楼的缘故吧,难道白墨是来——寻欢作乐的?
“我想,我们还是早上的时候来,大概早上这里比较闲。你说呢二哥?”任德好看看任洛星。
任洛星点点头,和任德好一起离开。<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