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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惊险(2 / 2)

任德好却不知道,她这次还真的是“冤枉”齐硕了。

正在这时,门忽然开了,伴随着脚步声。任德好侧头,就看到几个人走进来,都是陌生的面孔,但其中一个似乎就是昨晚用**药昏了自己的人。

“醒了?那倒省了我们事了。”领头的人哼道,语调极为不善。

任德好也注意到身后有人放下了一桶凉水,莫非这些人原本打算用凉水把自己泼醒?她环视一周,领头的人是一个四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尖嘴猴腮一看就不是个好人。他身后的几个都是三十多岁的汉子,类似打手保镖的身份。

“任姑娘,不用再看了,你我素昧平生。”那尖嘴猴腮的男人说道,“只不过,任姑娘你的名气实在太大了,我们也是不得已才把你弄到这里来。”

任德好嘴里被塞着布,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狠狠地盯着领头的男人。

“我们也是受人之托而已,任姑娘不用再瞪眼睛了,我们不会放了你。”那男人奸笑一声,手一挥,后面就走上来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将任德好架起来,搬出了房间。

任德好被搬上了一辆马车,有人就在身边看着。马车走了很久,任德好能听到外面街道上熙熙攘攘的声音,但是她却无法呼救。

马车停了下来,任德好听到外面的人说:“糟糕,城门真的关了,现在去哪儿?”

“废话,当然要去一个别人找不到的地方!”

于是,马车掉头继续走,兜兜转转,任德好都搞不清到底转了多少个弯,总之,任德好听到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小,当马车停下的时候,外面简直可以算是寂静无声了。

被人推搡着下了马车,任德好看到,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一个看来普通的宅院。

任德好还没来得及看清楚这里的地形,就被关在了地窖里面。紧接着,地窖就被锁起来。她试图去听外面的动静,希望能够推测出这行人的目的。但是他们说话的声音实在太小,而地窖又密封得太严,她只隐约听到只言片语。

她被关的地方,四周一片漆黑,还有一股令人作呕的怪味,任德好强迫自己静下心来思考。刚才有人说“城门真的关了”,看来,她还在京城里。而且,她的失踪已经引起了重视,城门既然关闭,就是惊动官府了,那么,很快就有官兵挨家挨户搜查吧。

想到这里,任德好心里稍微安慰了一些。但是,任德好没有料到的是,她的失踪非但引起了官府的注意,连皇宫都给惊动了。现在外面,已经乱成了一团。

第一个发现任德好失踪的人是白墨。当夜他因为有应酬回来地比较晚,想去找任德好却发现大门紧闭,于是便回了自己房子。然后,他每隔一段时间便派人去看,一直到夜深也没见任德好回来便差人去打听,但此刻德馨轩所有的店铺都已经关门,他又派下人去找陈鱼等人,还有德馨轩的伙计,得知任德好是德馨轩关门后直接走掉的,按理说是直接回家了。

然后是莲华乐坊、各大酒楼……所有的地方都已经关门。就这样,一直到凌晨,白墨确定任德好出事了。

而陈鱼也赶来了,本来她已经歇下,得知白墨有急事派人来打听事情便起来了,在姑苏任德好就曾经出过一次这样的事情,她不得不担心。

和白墨商量过后,陈鱼回去告诉了父亲此事,麻烦他早朝时请旨封闭城门。陈鱼的父亲自然知道任德好的分量,也不含糊,早朝时就将任德好失踪的事情禀告了皇帝。皇帝当即降旨关闭城门,全城戒严,并派了一千官兵在城内挨家挨户搜查,考虑到若任德好昨天傍晚就失踪,也许已经不在京城之内,又派了五千官兵到出城寻找线索,京城附近的城镇一个也不放过。

然,即使是一千官兵,但对于人口众多的京城来说,要全搜过一遍也是很困难的。从早上一直到中午,都一无所获。派出京城的官兵,也没有带回任何消息。

白墨一夜没有睡,寻找了一夜未果之后,他不再盲目乱晃,而是考虑任德好失踪的原因。他推测任德好是在离开德馨轩回家的时候被劫走的。这一点,他也在第二天得到了马车夫的证实,任德好回家的时候天色微黑,车夫是亲眼看到任德好往家走才离开的。

那时候城门已经关闭,而今早城门一直是关闭,那么,任德好就应该还在京城。但是,他也想不到会是谁劫持了任德好。

白墨也想到了齐硕,但是,齐硕已经消失很久,而任德好近期在京城又锋芒太露,极有可能引起他人的嫉恨,所以,思来想去也没有头绪。

与上次任德好的失踪不同,这一次,任德好失踪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白墨估计,这件事将轰动全京城,德馨轩全部店铺关门,因为所有的人都加入了寻找任德好的行动当中。

到下午的时候,白墨终于发现一条重要的线索。在任德好住处的大门里,白墨发现一张字条,字条上让白墨准备黄金百两作为赎金。

白墨急忙四周查看,却没有发现半条人影。那么,这张纸条是什么时候放进来的?白墨上次来这里是今天中午,那么,这个字条应当就是从今天下午这两个时辰内放进来的。白墨当即询问四周的住户,挨家挨户敲门,问谁看到过这附近有可疑人物,却依然没有线索。

但是,这张字条上除了让他准备黄金之外,没有说任何其他信息,他根本无从推测。难道,对方真的只是因为钱财来劫持任德好的?还是,这根本就是一个骗局?

要知道,今天上午的时候,任德好失踪的消息就在京城里传开了,会不会被有心人利用,趁机谋取钱财?

白墨十分纠结,但也不敢怠慢,当即准备好了金子,亲自在任德好的家门口守候。等了半个时辰,没有看到任何人,白墨心里着急,就去德馨轩打探消息。蓝夜、胡三、安郡王和陈鱼分别守在几家德馨轩,也是不想错过任何消息。

眼看天就黑了,依然是一无所获。

任德好那边,却是度过了无聊、无助的一天。一整天,任德好没有见到任何人,也没有听到任何声音,自然,也没人给她送水送饭。

一片漆黑的地方,任德好也无法判断时间。但是任德好始终觉得不对劲,到底是哪儿不对劲呢?

不过,从这些人只是把自己关着的举动,任德好猜测,这些人劫持自己,大概就是为了钱财吧。

有句话叫做“能有钱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如果真的只是为了钱,那就好办了。就怕没那么单纯。

就在这时候,任德好听到外面有了动静,她立刻瞪大眼睛,屏息凝神听着。片刻功夫,她已经确定,有官兵搜查到了这里!不过,这个地窖这么隐秘,她被搜出来的可能性有多大?还是,她应当尽量出点动静?

任德好是被塞到地窖里一个角落,并被绳子紧紧固定住的,所以,她用了很大的力气,还是动不了。毕竟也是一天没吃没喝了,想要多余的力气也没有,所以,努力了一会儿就筋疲力尽了。

而外面的动静渐渐小了,她于是明白,自己是真的被错过了。不得不说,这个地窖是藏人的好地方。地窖的出口是个凹槽,被木板盖住后,上面有堆了一些干柴。是的,地窖上面是个柴房,里面有锅灶,还有柴火。所以,即便有人搜到了这里,也不会对地上的干柴产生怀疑。

而且,官兵们搜了一整天都一无所获,搜查起来也没有那么尽心尽力了,看过一眼觉得没有藏人的地方,也就很快撤退了,还要赶快搜查下一家呢。

任德好听到外面又是一阵嘀咕,过了一会儿,地窖的门,被人从上面打开了,一丝光亮透进来,任德好心里陡然一惊。外面的人,打算做什么了吗?

只下来了一个人,那个尖嘴猴腮的家伙。他拿掉了任德好嘴里的布,嘿嘿一笑道:“任姑娘受委屈了,放心,很快你就会出去了。”

……

随着上面盖子打开,一股风透进来,任德好忽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了,地窖里本应很闷才对,毕竟地窖里氧气有限,如果是密闭环境的话,就势必感到呼吸困难,可是,她虽然感到闷热,却还没感到呼吸困难,脑子里转着,她赶忙转头望四周看。

“别看了,任姑娘难不成还觉得自己能出去?”来人冷哼。

“你们抓我到底为什么?”任德好问。

“任姑娘可是京城大红人,德馨轩才到京城两年就已经赚了不少钱了吧?不少字”

“你们想要钱?”任德好扬了扬眉,这些人是绑匪?谋财而来?

“哼!你可知道,你是赚钱了,但是多少人因为你从此倾家荡产、家破人亡?”

听到这句话,任德好心里暗道了一句果然——是有人看她眼红了啊。

见任德好不说话,那个人又道:“你当然不知道,所以,你要付出代价。”

“你开价吧。”任德好开门见山,“只要我拿得起。”她可是很爱惜自己的命的,钱可以再赚,命丢了也不一定还能像之前那样,再有机会“穿越”了。

“我们要的不多,对于任姑娘来说,不过是一笔小数目。”那人说着竖起了三根手指。

任德好一挑眉:“三千两?”

那人鄙夷地一笑:“这个数的话,岂不是太瞧不起任姑娘了?”

“三万两?”任德好再问。

“三十万两,白银。”那人一字一顿地说。

任德好一惊。三十万两白银,这简直是狮子大开口!

“你高估我了,我没有这么多银子。”

“你当然没有,但是,你的朋友应该有。白墨总有吧?不少字”那人似乎很清楚任德好的情况,哎,其实她跟白墨的关系京城里知道的人不少。平时她只觉得这种事情也无需遮遮掩掩,却没有想到如今倒是让有心人谋划钱财。“你千万不要说你俩拿不出这些钱。否则,也别怪我一不做二不休。”说话人的语气渐渐残忍冷绝起来。

任德好觉得自己若在开口说些拒绝的话,想必会惹恼对方,只好沉默了。

“这些钱,还不足以弥补那些因为你而破产之人的损失,不过,比起你的身价来说,这些钱倒是差不多了。”

然后不等任德好说什么,那人就掉头离开。

当哐当一声出口又被关闭,任德好的心还是很烦乱。这些人简直就是贪得无厌,三十万两啊!如果他们真的给白墨提出这样的条件,白墨真能拿的出来么?恐怕不能……

想到这里,任德好无力地往后倒去,发出一声轻叹。

一声叹息后,任德好意识到,方才那人忘记把自己的嘴重新堵住了,不过即便如此,在人家的地盘呼救,那也是不明智的。

天终于黑了下来。而白墨,也终于收到了第二张纸条。这张纸条是随着一块石头被丢进任德好住的小院里的,白墨听到动静追出去的时候,根本就看不到人影了。

他回到院子里,找到那块石头,就发现了捆绑在石头上的纸条。把纸条拿回屋里,坐到灯下,展开来,上面只有寥寥几行字。

“立刻叫官兵停止找寻,准备好银票一万两,看到银子我们自然会放人。”

看字迹,与下午收到的那张字条显然不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先是要三百两黄金,又是一万两银票,到底搞什么花样?

心情急躁非常,却又不得不按照字条上说的准备好一切,等待下一步的“指示”。

任德好仍旧在地窖里思考,她如何才能坐到不束手待毙?

许久,她忽然听到外面隐隐有声音。按理说现在是深夜,连白天都没听不到什么动静,晚上听到的又是什么动静呢?

任德好于是静下心来听,似乎,是风雨声。然后,任德好感觉到似乎有风滑过自己的脸庞,任德好心中一震,是错觉么?

接着,任德好再次试图去解开身上的绳子,记得电视上有人被绑的时候,总是想办法摩擦绳子、切割绳子、用牙齿解绳子……不如她也试试好了。

果然是功夫不负有心人,任德好感觉到,自己手腕上的绳子有松动,至少勒得没那么疼了。幸好是夜晚,她有足够的时间,不必担心会有人进来。而且,地下室这么黑,就算有人进来,也不会知道她在做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任德好手腕上的绳子终于断了。长长舒口气,她慢慢把全身的绳子都解开了。

然后,她朝着风的方向慢慢摸索过去,不一会儿就有了重大发现。这个地窖,果然是暗藏玄机的。拨开一堆杂物,她发现了一个洞口,虽然地窖里黑漆漆的,但她呆的时间长了,也多少能看到点。

她没有立刻进入洞口,因为她根本无法确定,洞口外面是什么。她可不希望自己落入更危险的境地。在这个地窖里,她至少是安全的,但是一旦进了这个洞口,可就生死未卜了。

还是等明早天亮了再说吧。

于是,这一夜自然很痛苦,因为很累很困,但同时还得暗暗提醒自己明早一定早早醒来。一宿噩梦后,任德好醒了。

这时,任德好才看清了这个洞口的真面目,原本,这里应该是无意中被挖坏的,因为洞口很不规则,递上散落着很多土,而洞口是被杂草破布等东西堵住的,但即便如此,也应该透光才对。带着这样的怀疑任德好往洞口外张望,那一边也是很暗的,但是,尽管如此,任德好也能判定,洞口那边是一个大坑,如果她爬出去,势必会掉在大坑里,坑里有些植物,还有隐隐水汽。大概坑底有积水。

可是现在,已经容不得她不出去了。万一有人进来,看到她的绳子都解开了,不是麻烦么?她只希望,这个水坑不要太深。

当然,任德好也没有那么蠢,她先找了个棍子试了试水深。幸好,这水只有一尺多深,对她根本造不成威胁。不过,从这个洞出去,又会是哪里?万一,是关她的小院,岂不是自投罗?

如果藏在这个洞里,迟早被发现,所以,她没有退路了。深吸一口气,她开始往外爬。

出了洞口就是大坑,她小心落地,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就这样,任德好站到了大坑底部的水里。四周都是泥土壁,生长着杂草,草叶上不知是露水还是昨夜的雨水,而此刻任德好又渴又饿,便就着草叶喝起来。

虽然只是一点点水,但任德好感到很欣慰。她抬头看看,这个坑还真挺深的呢。看来要想办法爬出去了。

……

天色已然大亮了,东方泛白,太阳马上就要升起来了。

白墨那边的一群人,都是彻夜未眠。除了陈鱼必须回去,蓝夜、胡三,甚至安郡王、章佩之、陆迟都在。他们都聚在任德好住的小院子里。毕竟,前两张纸条都被送到这里。

几个人轮流值班,一个守在门口躲在大门里,一个呆在院子里的墙下,一个隐藏在院子附近的胡同里。

凌晨的时候,下起了雨。但几个人坚持蹲守。而第三张纸条也趁着这场雨,姗姗来迟。大约是子时刚过,被上茅厕的胡三发现。胡三从茅厕出来的时候,就见一个油布包躺在院子里,而他恰好是负责守院子的。

信怎么进来的,是个谜。因为彼时大门外的安郡王和胡同里的陆迟都表示什么人也没看到。雨噼里啪啦作响,或者就是雨声掩盖了油布包落地的声响。

看到信的内容时,白墨几乎要将信纸捏碎,脸色无比阴沉。

任德好这边,自然是正在努力往上爬,但是坡度太陡,她只能用手在泥土壁上挖坑做台阶,幸好昨晚下过雨,所以她很轻易地挖了几个“台阶”出来。

然后借助坑里的杂草和台阶,任德好艰难地往上爬着。在她的头探出大坑的时候,她发现,这里是一个荒芜的院落,四下无人。关键的是,自己身旁就是院墙,证明,这所院子和劫持自己的那些人所在的院子是不同的。

出了大坑,任德好看到一扇木门,但是,木门是从外面锁上的。通过门上的缝隙往外看,这里应该是一条小巷,但是身为荒凉,也没有见到任何行人。

看来,只能想办法翻墙了。

在小院子里迅速寻找了一遭,发现破旧椅子一把,于是任德好借助它翻上了墙头。再跳下去的时候,任德好庆幸没把自己的脚扭到,毕竟这墙有一人多高呢。而且,电视上也总喜欢这么演,跳下墙头,然后扭伤脚。

没有扭到脚的任德好,其实情况也不容乐观。一天没吃饭了,两腿都发软,扶着墙跑了几步就险些栽倒了。还好这些年她不忘锻炼身体,否则,在地窖里就该撑不住了。

她一边逃跑一边奇怪,为何没有人在院中把守?为何没有人在院外把守?她为何能这么轻易地逃出来呢?

很快,任德好就找到了答案。因为她撞到了一个人身上,接着两只胳膊就被用力地钳制住了。任德好抬头,呵,冤家路窄了。

“任姑娘这是要去哪儿啊?怎么连招呼都不打?”正是劫持任德好的那个尖嘴猴腮的男子。

而在这个人身后,还站着好几个人。

任德好站直身子冷冷一笑:“允许你们抓人,还不允许人逃跑了?而且,连水饭都不管,关在一个漆黑憋闷的地窖里,你们是想杀人吗?”。

“如果真想杀人你还能活到现在?”

“如果你们是要钱,这个我们可以商量,我可以把钱给你们并且让官府也放过你们,但是,如果你们就这样对待我,我保证你们会后悔。”

任德好一番话,换来了几个人鄙视和怀疑的目光。

“你现在在我们手里,怎么让我们后悔?”

“你们最好考虑清楚,我不知道到底是谁指使你们这样做,但是你们应该知道,做事有时候是要付出代价的。别为了一时的利益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也搭进去。”

“哈哈,任姑娘,难道我们对你还不够客气么?”那领头的男子嗤笑道,“我没让兄弟们碰你,已经给足你面子了。你觉得不给你水饭很无礼么?至少我没用鞭子棍棒伺候你。所以,你还是乖乖回去呆着,免得受苦。”

“你背后的人是谁?”任德好问,“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任姑娘,你的话太多了。”那男子对身后的人使个眼色,立刻两个身强力壮的人架起她往回走。

好不容易逃出来啊……任德好不禁叹息。居然这么容易就被抓回去了,但不知,这回被抓回去,会受到怎样的对待……

依然是那个地窖,只不过,洞口被封上了。而任德好身上的绳子更紧了。但好在,在给任德好的手绑绳子之前,先给了任德好一个窝头。

“像任姑娘这么富贵的人,只怕顿顿都是鸡鸭鱼肉,从没吃过这样的东西吧?不少字”

“你错了,我和我娘曾经被赶出家门,身上几乎一点钱也没有,我是靠着努力一步一步混到今天的。如果你们能把心思用到正当处,你们也可以一样。”

“哼!口才真好!只可惜兄弟们没你那么聪明!”

“如果你有时间,我倒是很想和你们聊一聊。”

“没什么好聊的!你不如省省力气。”

“我是想告诉你,我身边的蓝夜、胡三,在一开始的时候,一个是我的敌人,一个是骗走了我钱的混混。就算是陈鱼,一开始认识时她也是找我的茬。但现在,他们是我最重要的伙伴。”

……

“所以,我想告诉你们,现在是敌人,不代表以后……”

一刻钟后,任德好吃力地把最后一口窝头咽下。没有水吃东西很痛苦啊,可是这些人,简直就是铁石心肠,不但对她的话听而不闻,连口水也不给。

是的,这一次,地窖外有看守了。任德好甚至可以听得到他们偶尔的窃窃私语。说实在的,这些人对自己实在够有礼了,咳咳,比起以前她看的那些电视电影来说,动辄就是殴打、折磨甚至侵犯,像她这般逃了被抓回来还管窝头吃的,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不过,看来她是无法将这些人说服的。

叹口气,任德好开始回忆,电视小说里的主角们都是怎么强悍地把敌人变成朋友的?任德好忽然想起了韦小宝,一个八面玲珑的臭小子从一个小混混成为鹿鼎公,几乎全仗着三寸不烂之舌。如果不是她的口才尚须磨练,就是小说电视骗人,她方才说了一通,那几个人居然没反应!还不等她把最后一句话说完就走掉。

其实,这几个人并非毫无反应,他们此刻正在上面的屋子里商量。

第二百三十五章惊险<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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