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沿着湖畔绕了大半圈,徐长青趴在草丛中悄悄观察。果然不出所料,教堂后侧有一扇小门。一个光着膀子的露西亚壮汉正蹲在门口吸烟。他肩头刺着桑搏社的熊头,显然是龙泽那一系的人。
眼看这支烟就要吸完了。突然,一根银色甩棍从后面鬼魅般伸出,一下子就卡住那露西亚壮汉的喉咙,用力往后勒!一分钟都没撑到,露西亚壮汉就翻了白眼。徐长青轻轻把这个昏迷的家伙放躺在台阶底下。刚才那一下勒得非常狠,他有把握。这家伙颈骨肯定断了,就算治好也是永久残废。
露西亚壮汉后腰掖着一支手枪,徐长青顺手拔出来。这是一支mp-446“海盗”,露西亚产的民用型手枪。弹夹只有10发,精度也较差。不过这时有总比没有好,他把手枪往后腰一插。
从侧门摸进礼拜堂,一路阴暗。也许是为了加强宗教气氛吧,教堂内刻意把采光设计得很差,白天也必须点灯。然而现在废弃了,到处都黑灯瞎火。陡然从明亮坠入黑暗,几乎两眼一抹黑。
黑暗也衬托出长落地窗的明亮。阳光在五彩的琉璃上闪闪发亮,支离破碎的红色,像洒落的血。长窗之间,是繁复的雕饰。天使伸展翅膀,手拿弓箭或乐器。它们居高临下,它们俯视人间。
一个扶桑人靠在墙边打盹,忽然脖子被勒住。铁钳般的手用力摁住他颈动脉!起初他还试图挣扎,很快就失去了力气,手指无力下垂。徐长青轻轻地扶着他沿墙滑下,把他摆成靠墙熟睡的样子。
这人身上没枪,只带了把扶桑短刀。徐长青摸了摸刃口,很钝,于是弃之不用。
又一个扶桑人,一条腿跨在礼拜堂的长条木椅上,警惕地观望四周。他警戒心很强,聪明地借用长椅靠背做掩护。然而有人突然袭击了他站在地上的那条腿。抓住脚踝,狠狠一拖!二弟和长椅瞬间亲密接触,蛋碎一瞬,痛酷的体验让他张大了嘴。这时徐长青突然把早就准备好的手巾塞进他嘴里,一直填到喉咙。他的痛呼被堵在肺里,一丝也没漏。
这人也没枪,看来有枪的只是少数。
如同行走在黑暗的收割者,徐长青无声无息地行动着。一个又一个人倒下,失去知觉。他又收获了一支短小的华尔瑟p99c以及三个弹夹,另外还有一个甜瓜手雷。这帮人的武器真是杂乱无章。
对方也不全是傻瓜,终于察觉到情况不对。一个声音吼叫起来:“他进来了!集中!圣像这边集中!”然后是匆忙的脚步声。
徐长青默默地听着脚步,只分辨出三个人。肯定有人隐藏在暗处,一直没发出声音。他计算了一下自己一路放倒的数目,对方至少应该还保持着五个人以上的战力。
被察觉了,意味着潜行伏击到此为止。
正好这时,一个听着就老奸巨猾的声音说话了:“白井先生,出来聊聊吧。躲藏没有意义。继续耗下去,也只是浪费时间而已。”
“你想聊什么?”徐长青的声音在礼拜堂天顶响起。
众人不约而同地向上望。然而那是个光溜溜的穹顶,除非是蜘蛛,否则绝对不可能爬得上去。
“白井先生,或者你还有别的名字?新川组和远东社之间的事已经牵扯了十几年,你又何必插手?你想要什么?钱?权力?或者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