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此刻是两人最好的掩饰,这魔界的黑夜可是必要比洪荒大陆之上的黑夜要黑的多,天火一灭,立刻整个城就完全的陷入了黑暗之中,虽然已经适应了有一段时间了,但是风夕仍旧是很难看清楚东西,不过房间之中透过纸窗户散发出来的光芒到是给了风夕他们更好的隐藏空间。两人正趴在西厢房的房顶之上,房顶之上有气窗,但是世界上这窗并不大,而且还有一层纱网,纱网智商是一个小小的雨詹,刚好能够将这里躲得严严实实的,不过这些里的灰尘是相当的大,风夕和妖妖踮着脚走在上面竟然不会发出一点声音。
两人正趴在那气窗朝着里面望去,里面的格局的确是可以说的上是豪华了,由于风夕根本没有进过多少魔族的房间,真正进的也就只有代萱的房间,和那房间比起来,这西厢房明显要比代萱的房间豪华,这有点不太符合常理,怎么会让客房比城主的卧室还要豪华呢?不过想归想,但是风夕还是朝着里面仔细的望去,切实别的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那里面的人。
那女人已经解开了面纱,那的确是一张极其没眼的脸,风夕从上面的这个角度上看去,并不能看到这沙妙的正脸,但是风夕发现这女人的耳后的位置好像有一块红色的胎记,那是唯一风夕觉得美中不足的地方,之前一直是用黑纱遮面,而且那黑纱一直遮到脖子,风夕并没有注意到这女人竟然右太极,而且是从右耳下方一直延伸到了那女人的侧脸上!那女人手中握着一把奇特的乐器,看起来像是琴,但是却是只有两根琴弦,而且这琴弦还是有颜色的,一青一红,青色的如绿叶一样让风夕看了非常的舒适,来到魔界这么长时间以来,风夕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清新的绿色,就连人们的穿着也都是单一的黑色。而那红色却是显得一场的刺耳,像是被血浸染过了。
那女人在弹那诡异的琴,不过却没有半点声音,风夕差异的朝着妖妖望去,妖妖看出了风夕眼中疑惑的眼神,也是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也是听不到那声音。不过妖妖还是目不转睛的望着沙妙像是想要从她身上找到什么特别的东西似的。
风夕现在有很多东西想要问妖妖,但是这里实在不是说话的好地方,所以干脆忍着各种疑问在煎熬的等待,接下来的一切就是等待了,等待着代萱的出现,看看这两个神秘的家伙到底拥有怎样一种特别的关系。
“这个女人还真是特别啊,弹这种声音异常响亮的天狼弓竟然没有一点响声,而且看得出她的手指头明明已经波动了那天狼弓的琴弦了啊。”罗桑的声音在风夕的心间响了起来。
罗桑刚一说话,风夕这才想起来不能问妖妖为什么不能够问罗桑呢,虽然罗桑已经有一千年没有和魔族接触了,但是千年之前,罗桑毕竟是和天族族长雪千山有过那么一段,而且当时天族和魔族可是联盟,所以罗桑必定对魔族有一定的了解的。
“你说什么?”风夕下意识的问道。
“我是说啊,那天狼弓的琴弦明明已经震动了,为什么却是没有半点响声,看起来像是一把哑琴啊。”罗桑又解释了一遍。
“天狼弓?”风夕知道罗桑说的天狼弓是什么东西,那女子怀中的那把二弦琴一定就是天狼弓了,那明显是一件乐器怎么会有一个武器的名字呢,听着真是有些别扭。不过风夕仔细的看了一下,那琴深有黑,的确是成弓形,不过那弓形弓的并不是非常的大,只不过是有一个弧度,在亲身的一端有一个小小的盒子一样的东西,那应该就是拾声音的装置了,但是这东西却是有两根琴弦的,不可能是弓。
“对,这件乐器就叫做天狼弓,是一种非常冷门的乐器,在千年之前我曾经见过一次,不过和这个天狼弓还是有略微的区别的。由于当时发现这乐器特殊,所以就专门研究和考证了一番。这天狼弓并非是魔族的主流乐器,而且也并不是演奏非常好听的音乐的乐器,这乐器演奏起来的声音的确是像是狼嚎一样。至于来历众说纷纭,经我考证呢,有一种我认为是最为可能。据说这天狼弓来自于一个极为偏僻的部族,那个时候远古的洪荒大陆还是受到魔族的控制的,魔族部落众多,而其中有一个部落就住在现在的疯魔之森当中,疯魔之森中多有灵兽出没,而这个部族附近有一种灵兽触摸的最多,称为吼,这种灵兽专门偷盗这些魔族的粮食储备,非常的讨厌,奈何有非常的难以捕杀,但是这群魔族人发现这种吼对于狼非常的恐惧,而且又发现这种弓弦震动的声音极其类似于狼吼之声,所以部族之中每个人都人手一把这样的弓,意一是用来猎杀吼,二十用弓弦震动的声音来驱赶吼,渐渐地这种弓就演变成了现在的天狼弓乐器。”罗桑的说教对现在的风夕来说倒是听得非常的认真,毕竟他现在真的是什么事情也没有。
“不过你也说了这天狼弓和传统的弓有些不同的对吧,如果说代萱大婚想要请来乐师的确是合情合理,但是请来一个演奏天狼弓的乐师是不是有点煞风景呢?”风夕问道。
“这个也是我说的问题所在了,这天狼弓的声音演奏起来就像是狼吼一样,极其的不入流,而且这天狼弓的两条琴弦一是不会着色的,着色会影响它的音色,现在这把天狼弓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我想也是和那颜色有关。不过喜庆的日子演奏天狼弓,还真是说不出的诡异啊!”罗桑边分析边说道。
“所以才更加的奇怪!”风夕说着,看到那女子好像是弹累了或者是怎么了,只见她转了转身,好像在听四周的动作,而且手指还压在天狼弓的弓弦之上,像是在消掉天狼弓的声音似的,但是风夕根本就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看到这女子仿佛在探查周围的样子,风夕和妖妖同时缩了缩脖子,风夕在心里暗暗的捏了一把冷汗,这女人难道能够听到自己的心声不成,自己和罗桑的谈话完全是在自己的神识中交谈的,这样的谈话如果这家伙能够听得到的话,那么简直就是奇了怪了。也许是做贼心虚,风夕干脆也直接不和罗桑说话了。
“出什么事了吗?”女子曼妙的声音悄悄的响起,对着门外喊道。
“吼...”一声低沉的吼叫声从外面传来。风夕知道那是什么,那是一直蹲守在门外的血月兽,风夕不知道血月兽是什么东西,但是妖妖说这东西不好惹,风夕现在终于信了,这灵兽简直就像是通灵了一般,能够听得懂主人的话。风夕还没有见过能够听懂人话的灵兽,当然琅琅除外,琅琅的话好像大部分灵兽都能够听得懂。
“没事就不要影响我弹琴!”沙妙一歪头有些生气的说多,手指再次缓缓地波动了天狼弓的弓弦。
风夕舒了一口气,看来这家伙不是发现了自己才停下来的,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那女子的姿势变了,风夕又是不经意的朝着下方看去,这才发现那女人侧脸上的胎记竟然是一朵花,这朵花风夕刚刚见过,就在代萱的后腰之上,烈火草的花朵!风夕不淡定了,这是巧合吗?天下怎么会有这样巧合的事情,两个人同时拥有同样的胎记,而且这鲜红的胎记还都像是画上去的一样,是一朵花,还是一种极为稀有的烈火草之花?
风夕转头望向妖妖,显然从妖妖的眼中也看到了惊异的神色。两人的目光相遇,风夕朝着自己的侧脸比划了一下,又轻轻地按了一下妖妖的后腰。妖妖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