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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那么晚还没走?”
杨浩中抬头看了看说话的陈姐,继续埋头扫地上的垃圾,道:“我打扫卫生。”
“留给明天的阿姨打扫吧,太晚了。”陈姐走近杨浩中,身上的幽香越来越浓郁。
“我扫吧,反正回去也睡不着。”
“你有心事吗?”陈姐离杨浩中最近的位置上坐下,翘起她的长腿,“为找工作的事心情不好吗?”杨浩中不吱声。
“我也许可以帮你。我认识一些人的。”
“不要。”他从牙缝中蹦出这两个字,一直感觉和她再也难以亲近,也许因为那次杜威的事,她跟杨浩中越来越疏远。
“你还在生我的气吗?”她幽幽地说。.
“没有。”
“你为什么还没长大呢?难道你不明白这都是每个人的选择吗?我做出了选择,小威也有他的选择,我们甘愿付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你还有什么好埋怨的呢?”
“你可有其他的选择,小威也可以。”杨浩中终于说出自己一直想说的话。
“其他的选择?什么选择?”陈燕红讥讽道。
“你可以不到酒吧这种地方来。你可以在被后离开这地方找个好男人,找份挣钱的工作。你为什么要为自己的堕落找理由,为什么说自己好像被迫害了。那你现在呢?你不是也在做拉皮条的生意,你在迫害谁?”杨浩中用力地吼道。
“啪”杨浩中挨了一记实在不过的耳光,右脸一阵发麻。.
陈燕红的脸色比他的还要难看,她像个垂危的病人一样用力的喘息。
“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你以为我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可以指责我了吗?我是自甘下贱,我愿意出卖肉体,我愿意陪男人睡觉来换取金钱。因为我有了钱,我就有了一切,我可以不在别人面前低声下气,我可以让别人也来看我的脸色生活,你不知道钱可以买到一切吗?”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脸色铁青。好像花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出这些话来。第一次,杨浩中从这个一直对他温柔的女人脸上看出狰狞的狠毒,“你呢?你以为你自己清高吗?你不是也在我这里出卖自己的尊严?你要清高是吗?那值多少钱?你能用你的清高去保护你的女人吗?你只能让别人把她从你的身边拖走,你只能用酒精来麻痹自己,你连去保护她的勇气都没有。.你能用你的清高去捍卫你的尊严吗?看到你的朋友被人虐待了,你能做什么?你只能用祈求来让他有活下去的勇气。”
这个受伤的女人像发疯一样掏出一把把带毒的匕首,往杨浩中的心窝里一刀一刀的猛扎。杨浩中扔开扫帚,他想快点离开这个疯女人,不想再听她的话。
她拉住了杨浩中,像一个怨灵一样拉住他一起沉沦。
“小杨,求求你!别走!求求你!我说错话了!对不起!对不起!”她开始哭泣,散乱的头发,污浊的化装显示出这个女人频临崩溃的边缘。杨浩中最终还是心慈手软,他直挺挺地站着随着她哭,一直哭倒在他的怀里。
“小杨,你不要扔下我一个人好吗?你突然消失了好几个月,我觉得好孤单,好害怕。.我没有朋友,没有爱人,除了钱,除了噩梦,我一无所有。你陪陪我好吗?陪着我。我真的喜欢你,我不会再逃避了,我真的喜欢你。只要你愿意,我什么都答应你。”她拉着杨浩中的手扯下她吊带裙的肩带,然后罩上她饱满的胸部。
杨浩中用力地把这个已经疯狂的女人的手按到背后,抱住她。杨浩中看不下去了,他真的不忍心看她如此的作贱自己。
杨浩中把她的头埋入他的胸口,横抱起她,步入办公室。抱着她坐到沙发上,她像只猫一样躺在怀里。他解开白色衬衣的袖口,轻轻地把陈燕红脸上的浓妆抹掉,抹掉她浓重的眼影,鲜艳的嘴唇,更想抹掉她身上浓重的悲哀。她原本清丽的脸庞终于展现在眼前,她闭上眼睛轻轻地厥起她的嘴唇等待杨浩中的光临。.杨浩中低头,轻轻地,将深深的吻印在她的额头。
她睁开眼睛,奇怪地看着,张嘴要说话。杨浩中的食指及时地堵住她的嘴,他知道她要说什么,也知道她愿意把身体给他。
他不想,觉得他的占有只让这个女人变得更加混乱。的温存只是短暂的放纵和短暂的忘却。
杨浩中再次将她的头埋入怀中,抚摸着她柔顺的秀发,在她的耳边呢喃:“睡吧!我抱着你睡一会。”
柔和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偷偷溜进来,杨浩中挣扎着睁开双眼,他的右臂好像从身体上卸走一样没知觉。陈燕红依然躺在他的怀中。她呜咽地动了一下,杨浩中紧张地不敢再有任何动作,连呼吸都停顿了好几秒。.她只是调整更加舒服的位置后,杨浩中才呼出一口气。他轻轻拨开她脸上散乱的发丝,凝视她满足的睡态。她多久没好好的睡了?睡得那么沉?她浓妆背后的清丽难以掩饰一脸的憔悴苍白,这是一个才三十来岁的女人不该有的沧桑。
杨浩中想早点走,不等她醒来。他敏感地感受到现在还贴服在大腿和小腹上的体温和柔软,如果她醒来像昨晚那样纠缠,他肯定无法做一个谦谦君子。他悄悄地缓缓地抬起她的半身,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到沙发里。临走时杨浩中环视四周,发现她的办公椅子上有件披肩,他蹑手蹑脚地抓起披肩盖上她,然后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