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西侯说,“贤妃娘娘估计也猜到八九不离十,只是因为我对他们母子而言还有些用处,所以不得不和我继续兄妹情深,若是贤王登上皇位,他们母子俩第一个要处理的人就会是我,到时候,一定不能连累你们,所以为今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让外人知道。”
江谨言若有所思的说了一句,“大局未定,乾坤如何,无人知晓。”
平西侯还要赶着去皇宫。
匆忙说了一句,“现在睿王和宁王都不行,端王有没有资格,除了贤王之外还能有谁?我比你更不想让贤王登基,可现在也要接受现实了。”
平西侯拍了拍江谨言的手背,“那我先去皇宫了,今天晚上就让你舅母在这里睡吧。”
江谨言点头,把平西侯送了出去,平西侯上了马车匆匆离开。
江谨言却在原地久久没有动。
他最终回了书房。
写了一封书信,唤来了信鸽。
刚刚把鸽子放出去,秦九月进来书房,“给谁写的飞鸽传书?”
江谨言:“张顺。”
秦九月好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以至于丢在了记忆深处,冷不丁的被提起来的时候,还仔细的想了一下,“顺子?他现在在哪儿?”
江谨言:“松州。”
秦九月讶异。
江谨言这才实话说道,“他在玲珑岛。”
秦九月:“!!!”
江谨言拉过秦九月,按在自己腿上,“厉兵秣马。”
秦九月点点头,“我明白了,你让他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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