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谨言点点头,“不过......也只不过是徒劳。”
平西侯喝了杯茶水,“不说别人的事了,我今天中午听到一个消息,你还记得国舅爷的那个吃里扒外的庶子严北山吗?”
江谨言嗯了一声。
平西侯告诉江谨言,“这孩子现在跟着刑部尚书了,摆明成为贤王的人了。”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这话自古以来都不假。
如果严北山安分守己,只不过是国舅爷府中众多儿子中的其中一个,国舅爷光是嫡系就有一大把,要是严北山没有十分过人的本事,怎么可能会在这么多的兄弟中受到国舅爷的重视?
他选择了兵行险招。
而这件事所付出的代价,对他而言,只是失去了一位父亲,而对于国舅爷一整家而言,却是失去了一切。
这是严北山的选择。
他用这么大一个家族为自己前进的道路奠定了基础。
他用国舅府这么多人的流放换了自己一个锦绣前程。
可他就能够得到自己真正想要的吗?
不一定。
毕竟一个连自己的亲生父亲同胞兄弟都能出卖的人,还能指望他会用命为别人效忠吗?
只不过是因为贤王至今还没有得到储君的应允,所以贤王不想留下一个过河拆桥的名声,不得不将严北山收入麾下。
一旦贤王登上帝位,若是宽容一些,给严北山一个闲散的官职,让他平平庸庸的过一辈子,可如果贤王心中有忌惮,严北山可能连命都会没了。
平西侯继续说道,“我目前怀疑的是,贤王和刑部尚书想让严北山代替郑阔的职位,毕竟郑阔现在和你关系不错,也引起了那边两位的忌惮,正好郑阔最近又请了两个月的探亲假,可能这两个月之内,郑阔手上的权力就会被挖空分散,其中有一部分一定会落在严北山的手上,不管日后严北山的情况如何,最起码在现在,他和郑阔之间,也说不定谁胜谁负,虽然说他年纪比郑阔小,经验也没有郑阔多,可归根结底算是贤王的重臣,等到郑阔探亲回来,该说的你也和他说说,明面儿争斗不可怕,怕的就是暗地里耍阴招,这种事情他们做得得心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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