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穿衣的时候,特意叮嘱墁儿选朴素轻便一些的。浅草绿抹胸,黛色衫裙,腰系浅蓝色束带,外罩浅蓝纱衣,未挽纱。
出去前厅,看到陌也只是穿了一身青色的衣袍,干净利落。陌虽每晚来中院留宿,但衣物都在隔壁院子,那里更有他的书房。我懒的搬迁物品,他也未作要求。每日早起,去隔壁小院由侍女宛儿伺候换好衣服再出门。
吩咐墁儿带好准备的布匹衣物,然后看着侍卫将粮食打包上车,这才由陌扶着钻进马车,奔城西郊外。
陌说,那里住着一些伤残老兵,还有战死沙场的将领的妻儿父母。朝廷虽有抚恤金,但于他们来说只是杯水车薪。
陌眼里透漏着些许的心疼跟心酸,我轻握了下他的手。心软如此善良的王爷,倒真是少见。
车里是我用青衣纺的收入买的粮食布匹衣物,还带了一些银两。苏慕风果然是没让我看错,短短几个月,竟让青衣纺收入大增。揽月楼的收入,我还未曾问过上官若云。按照每日宾客满座来看,收入应该是青衣纺的几倍。
那日后,我就未敢再去揽月楼。我的确是怕了上官若云,他一会美男一会美女而又温柔深情的样子,以我的道行实在是抵挡不住。
“栀儿,谢谢你。若不是你辛苦打理名下产业,恐怕今日陌想来接济这些可怜人都无力。”陌紧紧搂着我,感激的说。
我握着他的手紧了紧,其实我也未做什么。“产业是你的,我只是稍微努力了下而已。不必客气,我也是王妃呢,接济百姓我理应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