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都城是国都,子脚下,合该风调雨顺,又怎么会有难民呢?”叶子疑问道。
“唉,越是子脚下,越有人敢一手遮,仗势横校”那焯叹息道。
叶子哦了一声:“哦你是阿葵布?”
“想不到你非燕都城人士,居然也能知晓?”那焯一怔。
叶子怕露了马脚,忙笑道:“我猜的。我燕金陛下虽然老迈,退居二线,但仍心系国事,而已故的太子殿下生前更是兢兢业业……都不像是会造成祸患的主因。排除一下,这燕都城里也没几个权势滔的任务,那不就只剩下新上任的阿葵布了吗?所以我猜,想必是他搞的鬼啦!”br/>
那焯颔首道:“你没推测错。这次难民暴动,阿葵布确实是主因之一。”他叹了口气,“想必你也知道,咱们燕金的国土,有一大半其实都是从昭胤那里夺来的。既是他国旧地,自然住民也多为他国遗民。是以在这燕都城居民之中,有一大半其实是昭胤人。咱们燕金人毕竟是外来户,所以论起人数,并不占优势。”
叶子眼珠一转:“所以呢?”
那焯叹息道:“燕金人虽然在这片土地上立国开政,但实际上……自燕金帝国定都在这燕都城之时,就没有一个燕金人敢一句心里踏实的。表明上看,是咱们燕金人统治着这片国土,实际上,每十个人之中,也不过是两三个燕金人罢了。若不是当年陛下铁腕统治,使诡计骗颉帝北上,打了昭胤一个措手不及,逼得昭胤划江而治,只怕这脚下的国土,也不会有这些年的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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