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焯点点头:“不错。这城中燕金血统盘根错节,其中裙带也好,亲戚也罢,将军也罢,士兵也罢,一个个都逃不开一个争字。在下没有雄厚家室,也没有过人的武艺和才能,只不过空有一副燕金血统,自然是争不过旁人。”
小叶子一挑眉:“既然争不过,那便不争?”
那焯抚掌笑道:“正是。姑娘当真聪明。”他为小叶子夹了一块茶点,继续道,“姑娘见过其它几位天忍教高手,对他们的性格特点也描述的一针见血。论战功,在下越不了羲烨。论心机,在下算不过玄策。论家世,在下比不得阿葵布。论才华,在下及不上陆徵。就连拍马屁做小伏低,在下也没有赫图那么放得开。但就是这样一个什么也不行的在下,反而坐在了四堂主之中的位置,稳居了好长一段时间。这都是因为我看准了一点……一群争来斗去奔涌向前的鱼里,总要有一条反着游的异类,去吸引这些鱼的注意,使他们不把精力放在自相残杀之上,也同时提醒他们,随时都会被人替代。这便是在下在天忍教中的功用了。但……当异类久了,也难免害怕的。所以在下一定要组建一支自己的力量。这股力量不能被他们任何一方所操纵,必须是在下独有的优势,方才可以。”
小叶子淡淡道:“所以你便打起了昭胤遗民的主意?”
那焯笑道:“曾经是这样想的。但还没有彻底实施,太子便殁了,在下也被宿敌阿葵布整饬的贬了职,沦为一个小小的护城守军。在下被赶出了堂主府邸,只能住在这个曾经的仓库之中。豪门大宅,门可罗雀,忽然贬黜屈居小庐,连仆人都没剩一个,说当时心灰意冷,确实不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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