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想这么做了。”西蒙低声说,声音中带着一丝低喘,更显诱惑,“带你到这里来。”
“一起吹吹风么?”安琪说着,哼起了歌,“想和你再去吹吹风,虽然已是不同时空,还是可以迎着风,随意说说心里的梦。感情浮浮沉沉世事颠颠倒倒,一颗心阴阴冷冷感动愈来愈少。”
西蒙终于破功,低笑了起来:“你这家伙,好歹是我精心布置的浪漫气氛好吧。”一边笑一边也忍不住也跟着哼了起来:“繁华色彩光影谁不为它迷倒,笑眼内观看自己感觉有些寂寥,想起你爱恨早已不再萦绕那情份还有些味道,喜怒哀乐依然围绕能分享的人哪里去寻找。”
好听的男低音在耳边回荡。两人相视而笑,刚才隐晦暧昧的情热随之降温不少,而默契舒适感却骤然而生。
“跟我在一起好吗?昨天,看到你受伤,我心里真不好受。”
“停!我能先问你一个问题吗?”安琪问道,“你什么星座的?”
“啊?”西蒙再次破功,下意识答道,“巨蟹座的,怎么了?”
早上,西蒙开车送安琪回选手住的酒店,安琪蹑手蹑脚回到自己房间。
明香一看到她就大叫起来:“喂,昨晚上去哪浪去了?怎么一个两个帅哥都过来打听你。快按住她扒了她衣服检查她胳膊上的守宫砂。”
喂,没有这种东西吧你以为演古装戏啊,安琪在心里不住吐槽着,一边应付着明香与妮娜的毛手毛脚拷问,贝蒂与米莎在旁边相视看了一眼,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
昨晚上就是跟西蒙吹了吹风,没多久就下来各睡各的房间,什么都没有发生的说。但是她躺在散发着蓄衣草香味的枕头上,感觉到了西蒙没说出口的话。哎呀,好为难啊,跟着这么个有生活情调的高富帅在一起,肯定是吃香的喝辣的锦衣玉食到处玩什么也不用操心的说。这几年也够累了,干脆就让这株嫩草得逞了,去过少奶奶的生活。但是不知怎么的,又觉得有点不对劲。可能是过往太把他当弟弟看,如今他就算卖力地打造浪漫情调,也总有种分分钟会跳戏笑场的感觉。穿着打扮太精致考究,跟个王子一样,总感觉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跟做梦一样。虽然是种美梦,却太过虚无飘渺,好像少了点什么。要说完全是不心动是假的,但每次想要沦陷的时候,耳边似乎就有个声音跳出来――你一女汉子,跟个王子在一起干嘛?门不当户不对啊。总感觉两人之间的距离其实很大。西蒙大概习惯并喜欢的是那种精致高贵的贵族生活吧,这也没什么不好,只是让她跟那些贵夫人一样每天举办沙龙谈美容话题,那也太无聊了。当然如果西蒙的个性强硬一点,学会适当勉强一下想追求的对象,像言情小说里的霸道总裁一样玩扣留绑架霸王硬上弓,就什么烦恼也没了。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在淡淡的花香中睡着了。
不多久,大卫让他们都过来男生房里开会。首先把查理和安琪狠狠批评了一通,查理是跟医疗中心的女医生套近乎了一天,安琪则是从早上到晚上不见人影。
“你看你们这个样子,精心焕散,毫无斗志,再看看人家其他队,哪个不是斗志昂扬,时刻准备着.......你说你们这个样子,对得起对你们寄予厚望的领导,萨奥城的父老兄弟们吗?”大卫一改平时温吞水的作风,疾言厉色道。
“他这是怎么了,大姨妈来了?”安琪向旁边的贝蒂递了个询问的眼色。
贝蒂面无表情,递了条纸条给她。纸条上写着――昨天,莲华和摘星队一个选手来了后,他就这样了。
摘星队的选手?安琪脑海里立即跃出烈风那张冷酷的脸,如被一道闪电劈过,脸一下子就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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