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证据？”程子衿讶异地看着她。
“湛南爵亲自检查的结果因为不会出错，应该是过程中欧以沫把她的血液跟别人的掉包了。可是她自己还要装病人，不可能离开医院。所以，医院一定还有别的人流产了。你去查一查今天有没有人刚流产。”
程子衿点了点头，马上给慕言蹊打了个电话。
很快，慕言蹊给她发了一份报告结果。
“诗娆，你看，今天真有人意外流产，还有一个你看，是RH阴性血型，跟欧以沫的一样。”程子衿把手机递给宫诗娆。
宫诗娆看着名单上的名字，“樊月。”姓樊的人本来就不多……她的脑海忽而掠过一抹白光，她记得，欧以沫的新助理也姓樊，叫樊星。
不会这么巧吧？
“子衿，你再查一下，樊月跟欧以沫的助理樊星有没有关系。”
程子衿点头。
很快，程子衿又收到了消息，“繁星在樊月手术同意书上签过名，她是樊月的妹妹。”
宫诗娆眉心紧蹙。果然是这样。欧以沫在住院期间身边就一个樊星，樊月一定是她通过樊星认识的。
程子衿忽而有些心惊，“该不会……”她想起什么，“我听说樊月是来医院做检查的时候不小心摔下楼梯流产的，她是在医院流产的……不会……不会和欧以沫有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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